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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倒抽一口气,灭了蒙古的十万大军,杀了蒙古人的一位大汗,这还只是开始,那接下来的蒙古该是如何地水深火热。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由颜元给的,原本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蒙古大军,在大理全军出动后,蒙古人马节节几退,其原所占之金之地已被大理接二连三地夺下。 拜云锦绣教得认真,颜元跟着学了不少古现代武器,就连火药地雷也刻在脑子里。对付蒙古人,颜元早就想好了所有的武器都先备好,是以一开打,蒙古人完全无力招架。 到最后蒙古人风闻大理兵马将近,竟争相弃城而逃,宋廷由始至终都没敢cha过手。宋帝自抵达颜元所在之城,随着蒙古战起接连告败,他连说回南京的话都不敢说。 而摆夷族长自从得知颜元所中的绝qíng蛊是用qíng花所养,立刻让人把那所谓的qíng花给她弄了一堆回来,弄了一间房,这位除了吃喝拉撒愣是一步都没离开过房间。 qíng花毒以断肠糙可解,颜元在让人弄回qíng花的时候也顺带叫人搞了些回来,摆夷族长瞧着时可乐死了,我说颜元啊,你这脑子怎么就那么好使呢? 把断肠糙用来喂蛊,折腾了近一个月,取了一条蛊虫来,颜元,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试,你或有一丝生机,若不试,再过十日,你必死无疑。 颜元不仅脸色难看,甚至显得很是削瘦。huáng药师道:您的意思是令此蛊与绝qíng蛊厮杀,元儿的身体就是它们的战场。 颜元体内的绝qíng蛊可不是一般的蛊虫,而是蛊王,它以人的七qíng六yù为养,已经能够分辨谁的感qíng更饱满,初时绝qíng蛊王于人中选中了颜元,可见旁人的七qíng六yù并没有颜元那般吸引它。所以想要引它出来不可能,那就只能将这只蛊放进去,两下拼杀。摆夷族长说得很清楚,她也想用另外的法子来救颜元,问题是不能,所以 两蛊相争,元儿能撑得住?huáng药师很担心,颜元却已经做了决定道:撑得住要撑,撑不住也要撑。姥姥,请吧! 挽起了袖子让摆夷族长动手,摆夷族长拿出刀来,这就准备动手了,福寿却跑了进来阻止,不,姥姥,不要动手。 突然被福寿打断,摆夷放长都愣住了,福寿似是跑得太急,正喘着气,颜元问道:怎么了? 绝qíng蛊一但死在人体便会自动溃散,它身上的蛊毒将会蔓延全身,绝qíng蛊最毒的正是它全身的蛊毒,所以长姐,不能让它死在您的身体。福寿顾不上顺气,一溜把话都说出来了,摆夷族长顿住了,好狠的人,这是一心要置颜元于死地。可丫头,你怎么知道的? 福寿倚着门道:我去见了王爷了。 这王爷说的是福寿的夫君,颜元拧了眉,不是让你不要再跟他们联系了吗?你一个手无缚jī之力的人,他们若是将你掳走了,你该如何? 我嫁了他那么多年,我比长姐更了解他,他的身边也有我的人,我要杀他不能,要逃走却是不难的。福寿显然早就想好了,所以才敢回去。 我就是想看看他那边知不知道解长姐身上的蛊的法子,没想到真让我有所收获。长姐,要引出你身体的蛊毒算不上难,蛊虫在长姐的体内那么长的时间了,它虽以七qíng六yù为养份,同时也会吸食长姐的血,所以放血,有一半的可能将蛊虫引出来。福寿将自己听到的一切都说出来,摆夷族长道:这个可能xing很大,可一旦颜元失血过多是要出人命的。 换血。福寿再次吐出这两个字,huáng药师皱着眉头道:放血,换血得要相同的血才行。 huáng药师是个大夫,这种事他有发言权,颜元却皱着眉头道:世上的人虽千万,要找与我的血相融的并不难,难就难在,换血该怎么换。 事qíng又僵住了,但不管是摆夷族长还是huáng药师都觉是要给颜元尽快的放血,至亲者之血,福寿的血是能与颜元相融的,福寿坚定地与摆夷族长和huáng药师道:用我的血,都用我的。 颜元身体的绝qíng蛊已经容不得他们再拖延时间,在颜元又一次的昏迷后,摆夷族长与huáng药师动手给颜元放血,眼看颜元的血放得将近一半了,绝qíng蛊却丝毫不动,摆夷族长说道:再这样下去,颜元会出事的。 用我的血给长姐。福寿说话已经划破了手腕,huáng药师最终还是用了福寿的血 亲眼看到那只血红的蛊虫落在血堆里时,huáng药师跟摆夷族长都大松了一口气,连忙包扎住颜元的伤口,连着灌了颜元几大碗的糖水和盐水,可福寿却很不好。 三丫头。摆夷族长走了过去唤了福寿一声,福寿一笑,姥姥,长姐无事了吧? 蛊虫已经bī出来了,她没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福寿笑得全然放松了,而颜元悠悠转醒,看到手上的两个伤口,再看到躺在一旁的福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你怎么那么傻呢? 福寿摇头道:能以我一条命,换长姐的一命,再没有比更划算的了。长姐说要试试别人的血是否能长姐的相融,我就知道长姐还是为了我。可比起那些不知是什么的人,我宁愿把自己所有的血都给长姐,换来长姐的平安。 颜元伸手抚过她的头,真是个傻丫头。 为长姐而死,福寿心甘qíng愿,没有长姐,福寿早就已经死了。我的生母犯下那般大错,令大理举国蒙灾,小的时候大家都骂我打我,是长姐护着我的,也是长姐教我读书识字。 可我并不是全然的好心,我叫你活着,何尝不是在利用你。 利用又怎么样呢,长姐利用我,在大理受灾的时候,只有一碗汤也分给了我们几个妹妹一勺,那一勺汤,是我喝过的最美味的汤了,一生难忘。长姐中毒受了那么多年的苦,你不管是做什么都是对的。福寿落下一滴泪。 而我以命相救,又何尝不是存了私心,生母给我的耻rǔ,给刘家带来的耻rǔ,随我这一死,终将不复存在,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只记得我是刘氏之女。我为大理终于救下了长姐。福寿道破自己的心思,颜元眼眶红了,你有很多的办法的。 福寿摇了摇头,这个办法最好了。长姐,我想见一见他们。 来人,让一灯跟刘瑛姑进来。既是福寿的愿望,颜元断没有不答应的,很快一灯跟刘瑛姑都被请来了,看到虚弱躺在g上的福寿,刘瑛姑捂住嘴,这,这怎么回事? 空气中弥漫的浓浓的血腥味,大老远的都能闻到,福寿冲着他们道:我不喜欢你们,你们不曾尽过为父母的责任,都只为了各自利yù而活,可我们为人子女的,却必须承受一切代价,见到你们连头都抬不起的样子,我既高兴又伤心,我想不明白,你们怎么还有脸活着呢,这个世间的人,早都容不下你们了,你们还活着做什么?现在我也要死了,如果你们真的还拿自己当人看,就随我而终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