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我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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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衡量睡眠质量的指标之一是梦境,徐谨礼曾读过这方面的外文报刊,其中提到,人在睡着的时候,至少会经历六重梦境,无论梦境多么真实深刻,在醒来之后大多都记不得。 比如现在,被他按在墙上艹的女孩小腿像蛇一样缠着他,盘着他的腰,徐谨礼还要托着她的臀才能让她不至于掉下去。 “daddy……好深…您进得好深……好喜欢…嗯……” 水苓面色酡红,娇喘连连,下身一直绞紧吸着他,叫得格外妩媚。 “……主人好厉害…喜欢您艹我……想要您骑我……” 徐谨礼抱着她离开墙,带她到床上,愈加发狠地骑她。 水苓向前趴着跪在他面前,雪白似脂玉的臀肉让他想咬上去,撞到上面满是斑驳的红痕。 粉嫩娇艳的小穴已经被他插得发红发肿,他的精液射得里面都撑不下。 乳白的液体往外渗、向下流,和小穴流出的汁水混在一起,淫靡不堪。 水苓用臀肉过来蹭他,急不可耐:“daddy不要停好不好……里面好痒…难受……要您插进来才舒服,求您了……” 徐谨礼看着她晃着白花花的臀肉,弯下纤细的腰肢,手还向后伸着想要去摸他。 “妖精!” 徐谨礼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拉到怀里背对着自己,手绕到前面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和她接吻,另一只手同时扶着下身挤进狭窄的穴道。 他们频繁交换唾液,水苓仰着头完全来不及咽下去,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来。 待进去之后,徐谨礼另一只手就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艹起来。 放开他的下巴,手向下游走,女孩的乳在他手掌中随着节奏晃动,滑腻柔软。 湿热的小穴一直吸着他,吞吐着性器,爽得徐谨礼忍不住仰头喘息,又低头去咬水苓圆润的肩头。 他是带着一点力度的咬,足够这个印子留到他下次艹她时才消掉。 下身冲撞的力道很大,发狠地顶弄,粘着那些粘糊的淫液,都艹出了沫子来。 汩汩的交合流水声以及耻骨碰撞臀部的声音不绝于耳,徐谨礼不再满足她背对着自己,退出去给她翻过来朝向自己。 他上床撑在她身上,眼神从上到下扫视她的身躯,好一幅春宫美人图。 而他的puppy已经主动张开了腿锁住他的腰,眼神依旧是那种带着渴望的胆怯讨好,纤细白嫩的小手把穴扒开给他看:“主人快进来好不好?里面好空,想要您把它填满……” 花芯抖动着,红得格外明显,小穴翕张吞着他的精液,和他的puppy一样贪吃。 徐谨礼握着阴茎,龟头抵在穴口磨蹭,每次磨过敏感点,水苓都会全身发抖,像小狗一样呜咽。 “主人、主人进来好不好,不要这样…求您了……” 他的puppy忍不住了,够着来亲他,试图讨好他来换取挨艹的机会。 他偏过头,不让她亲。俯下身去吮吸轻咬她的乳:“叫两声我听听。” 水苓眼神朦胧,不知道他想听什么,尽力哄他:“daddy,好daddy,喜欢您……” “不对。” 一巴掌拍在她弹性十足的臀肉上,被拍过的地方很快就会发热发烫,徐谨礼知道什么力度会让人兴奋。 “再想想。”他说。 “主人,喜欢主人插我,插得我好舒服……” 又是一巴掌拍在另一瓣臀肉上,力度也是刚刚好。水苓被打得抖了一下,小穴朝外汁水四溅。 徐谨礼用龟头去拍打她的阴户,粘着细长的液体拉出透明的丝,不上不下地吊着她,女孩要急哭了。 “叔叔,教教我好不好?您想听什么?我会叫的……” 小穴在每次性器离开时,都不舍地挽留吸附,徐谨礼也不好受。 他和水苓接吻,在她耳边说:“做我的puppy,叫我主人,不该叫两声吗?” 身下人听懂了,苦于不好意思,一时没出声。 徐谨礼不着急,他喜欢看对方逐步沦陷的过程,刚好他还有点耐心。 水苓的眼神中含着委屈,控诉似的看着他。 徐谨礼把龟头对准她的穴口,抵在那不动:“叫,叫了我就放进去。” “为什么是小狗?” “不喜欢?”徐谨礼看她觉得羞耻的表情觉得有意思,“小猫也可以。” 水苓美眸氤氲着水雾,被吊得心防失守:“汪——” 徐谨礼笑了,挤进去艹到底,爽得水苓在床上扭动。 “乖狗狗,好孩子。” 小穴骤然收紧,夹得徐谨礼都有些发疼,他低头看她的表情:“喜欢我这么叫你?” 下身风驰电掣地律动起来,女孩只顾着柔媚地喘息,没能回答。 “好孩子,回答我,喜欢我这样叫你吗?” 甚至都不用水苓出声,通过她身体的反应,徐谨礼已经能探知到了。 水苓睁开那双桃花眼,带着被情欲浇透的红:“喜欢……” “乖……”徐谨礼笑着和她接吻。 上一秒还在床上,下一秒烟消云散,不知道怎么到了他买下的小岛上。 徐谨礼穿着短裤衬衫,吹着海风晒着太阳眯着眼,略显无语。 可是没办法,梦境本就是不讲道理的。 他此刻欲望消解,坐在海边感受感受拍打过来的海水似乎也没什么不好,心中的躁动逐渐被风景抚平。 “叔叔,您怎么在这啊?” 女孩戴着一顶大遮阳帽,穿着粉色的比基尼阳光一笑朝他招手。 徐谨礼转过身,水苓踩在沙滩上跑过来,本就雪白的皮肤,在太阳光底下和透明似的。 徐谨礼等着她过来,等她站到面前,才发现女孩没有穿鞋。他单膝跪地让她抬脚,用海水浇在她的玉足上,查看有没有不留神磨破的地方。 “怎么不穿鞋就跑出来?”他抬头和她说话。 女孩俯身,一对浑白圆润的乳沟壑更加明显,就贴在他眼前。 出于礼貌,他后退些,视线上移,遮阳帽的阴影下,女孩的笑容更深。 “我没有带,叔叔抱我好不好?跑得太快,脚好像破了一点。” “自讨苦吃。” 但徐谨礼还是抱着她向略深一点的海水处走去,给她把脚上的沙子用海水荡干净。 与其说是洗足,更像是玩水,女孩嬉笑着摆动小腿,按着帽子不让风吹跑,在阳光下笑得很开。 徐谨礼看着她,就这么抱着,心里升起一股温暖的涟漪。 玩得差不多了,水苓勾着徐谨礼的脖颈,头贴在他的颈间,仿佛塞壬的呢喃:“叔叔,这里只有你和我……” 她将系在脖子上的那根细带子解开,一对乳晃着弹了出来:“daddy抱我好辛苦,请您吃奶好不好?” 用着最清纯的表情,说着最淫荡的话,青天白日勾引他。 徐谨礼不喜欢白日宣淫,尤其是在这种毫无遮蔽的开放型场合,对于他这种极其注重隐私的人来说更难接受。 即使身体有反应,他还是冷着脸说:“把带子系上。” 带着她走时,尽量用手臂遮挡着女孩隐私的部位。因为走得太快,那两团软乎的肉不免晃荡,抵在他胸膛上像迭起的海浪。 水苓还在笑着,捧着她的双乳说:“叔叔不吃吗?好浪费……是甜的呢。” 徐谨礼没有回答她,女孩愈发变本加厉,将乳抬起来递到他的薄唇边:“主人,您的puppy在产奶怎么办?好胀噢……” 徐谨礼分出眼神瞥了一眼,那点殷红处,乳首竟然真的溢出了乳白色的汁水。 水苓将乳汁抹在他的下唇,他皱起眉,舔掉那一抹汁液。 将她抱得高一些,臂弯护着她,俯身含上去,想将她舔干净。没想到更多甜丝丝的水冒出来,渗在他的舌头上。 “…嗯……啊……”女孩妩媚的叫声让他的生理反应更胜一筹。 这样确实不是个办法,他凭着记忆,快速找到海岛上的小屋位置,踢开门,把她扔在床上锁了门。 用力吮吸、舔咬、揉捏,直到把那一点汁水都喝光。徐谨礼换了一边,如法炮制,玩着她的乳。 双峰通红,被吮吸处像花开在皮肤上,而齿痕则变成枝干,春色荡漾。 水苓羞愤,埋怨他:“daddy好过分,一点都没有了,全都被你吃光了。” 徐谨礼刚想抬起身子教训她不知分寸的勾引,场景又再度变幻,阳光海滩和小屋眨眼间消失。 徐谨礼无奈,同时他又有点不耻,难不成自己这几个梦都是春梦? 刚思忖完,下一个地点就浮现眼前,他坐在拍卖场里。 虽然原本就知道这些是假的,但是直到这,他才真的放松下来,因为这个梦实在太假了。 不管是苏富比还是佳士得那种大型拍卖会,还是小型的艺术品拍卖会,他都不会亲临现场,这种事找艺术顾问和代拍师去做就行了。 他怡然自得地坐在位置上,看着拍卖师一个接一个地介绍商品,只顾听也不用出价,在心里估算每一件商品的最终成交价,倒也不算无聊。 等到最后,展台中心升上来一个鸟笼一样的东西,被白布罩着。 “活的?” 徐谨礼起了点兴趣,以为是什么宠物,看过去。 白布被唰得掀开,鸟笼中锁着一个少女,少女的脖颈上有一圈厚重的锁链。 他差点直接站了起来,笼中的女孩竟然是水苓。 如果说他刚刚是出于礼貌,潜意识控制自己不要起来,那现在则凭着清醒的判断站了起来。 所有挡在他面前的人和座椅都在他踏出步子后逐一消散,他不怎么费力地走到鸟笼边上。 “水苓,抬头,忘了我说过的话了?” 少女抬着脖子上的锁链,挣扎着哽咽对他说:“主人,它好重,我抬不起来……” “主人,救救我……我好害怕……” 鸟笼在一瞬间碎裂爆开,变成一个个光片浮在空中,围着徐谨礼和水苓的身边打转。 他跪在地上,把她拉进怀里,手碰过的锁链也轻易消解,摸着她的头发:“乖孩子,别怕,主人不会不管你。” “主人、主人…主人……”水苓不停地叫着他,往他怀里缩。 徐谨礼顺着她的背安慰她:“嗯,没事了,别怕。” 抱在怀里的人化成了一滩水,从他的怀抱和指缝中溜走。 徐谨礼知道,这是又要变了,他起身站在原地,等待着虚幻再次降临。 他以为又会在什么古怪的地方看见水苓,但是不是,他来到了一个花园,那个他和妹妹最常去的温室花园。 “哥,你只想着她,那我怎么办?”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和水苓的声线很像,但是口气和称呼截然不同,是他的妹妹徐娴云。 徐谨礼叹了一口气,回头看着她:“又见面了,小云。” 自从她失踪后,妹妹就成为了他梦中最常出现的访客。 每次出现的地点都是在他们小时候最熟悉的那些地方,用同样的话问着他,一如现在。 “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不是。” “你胡说,你分明就被这个狐狸精缠住了,根本就没有第一时间来见我!” “小云,我没有放弃过找你。”徐谨礼觉得有点头疼,按着眉心。 “我不相信,你竟然找了个和我长得一样人上床,你真让我恶心。”徐娴云表情嫌恶。 徐谨礼正视年纪停留在十四岁的妹妹,认真说道:“小云,她并不是你,这话有点过分了。” 眼前的人面容扭曲:“哥,我和她,你真的分得清吗?” 两张脸重迭在一起,模模糊糊,带着同样的笑,伸手去拉徐谨礼。 徐谨礼看着她,语气疲惫:“小云,我不是禽兽,不会对自己的妹妹起性欲。” 一个个长着一模一样脸的女孩围在他身边,攀到他耳边讽刺地骂:“虚伪……” “砰——”的一声,妹妹的脸和梦境一起碎裂炸开。 徐谨礼从昏昏沉沉的梦中惊醒。 凌晨三点,枕边人睡得正香,而他要度过一两个小时的入睡期,再次进入每天折磨他的轮回梦境。 徐谨礼看着怀里那张脸,看那饱满殷红的唇,手向下划去,摸到没有胎记的腰腹摩挲着,心逐渐安定下来。 水苓以前守着奶奶的时候,睡眠比较浅,以便奶奶有什么不舒服,她能立刻醒过来带奶奶去医院。 这练就了她的高警觉,在察觉到身边人呼吸急促之后,迷迷糊糊也醒了过来。 循着去找他的唇,想通过亲吻安抚他,手轻柔地放在他的肩上。 她言语放轻,态度温柔:“您做噩梦了吗?” 徐谨礼的动作很轻,没想到她会醒,看样子眠浅的不止他一个:“嗯。” 女孩眼睛都没睁开就开始哄他:“没事的,都是假的,我给您守着,快睡吧。” 徐谨礼听到水苓和妹妹截然不同的说话方式,因为梦境而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些,把她抱得近一些:“我的puppy这么勇敢?” 水苓被这半是调情半是疑问的口气说得立刻睁开了眼,她摸着徐谨礼的脸颊,摩挲着,鼻尖碰着鼻尖:“嗯,我会做主人所有puppy里最勇敢的那一个,保护好主人,您睡吧。” 徐谨礼侧过头和她接吻,情欲缱绻,目色浓沉。 他没有别的puppy,只有眼前这一个。 他也并不热衷于扮演那些角色,只不过因为她有趣的反应,徐谨礼会由着她叫。 就像现在,他的小狗说会保护他,这让徐谨礼心中回潮,腾升起白蒙蒙的雾,又化成绵绵的雨。 他摸着她的脸,回应她:“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