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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走了安沉林和蓟允樗,这个蓟允秀是什么时候和花畹畹在一起的? 安念熙心下嘀咕,不过转念一想,这个蓟允秀也讨厌得很,不如连他和花畹畹一起惩罚好了。 安念熙心里打着如意算盘,谁知蓟允秀和花畹畹并不上当。 蓟允秀朝花畹畹努努嘴,花畹畹便瞧见路上枝叶干草铺了严严实实一块地,她明白安念熙果真挖了个陷阱要害她,但是她绕过那个陷阱,轻轻松松走了过去。 安念熙傻眼了,花畹畹怎么不直直朝前走,而要绕过那些干草枝叶呢?难道她发现陷阱了? 蓟允秀也顺着花畹畹的路线绕过了那个陷阱,二人正相视一笑。忽见安沉林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欢天喜地朝着花畹畹走来:“畹畹……” 花畹畹还来不及提醒他呢,他就一脚踩上了那个草堆,然后就听他啊的一声掉进了陷阱…… 安念熙箭一样冲了过去,那个陷阱里她还放了老鼠夹子。(未完待续。) ☆、第527章 畹畹怼怼 安沉林受了伤,摔下陷阱摔得浑身擦破了皮,流出了血,脚还被老鼠夹子夹伤,肿得跟馒头似的。 虽然童大叔已经给安沉林上了药,他躺在那里还是哀哀呻吟,好不痛苦。 “到底是谁恶作剧黑良心挖了个陷阱害我家少爷啊!”云生骂骂咧咧,安念熙可不敢吭声。 看着安沉林的凄惨模样,她又是心疼又是气愤,把一腔怨怼都撒在了花畹畹身上。 若不是她,沉林怎么会受伤? 安念熙躲在门后恨恨地看着屋子里,花畹畹坐在床前喂安沉林喝粥。 花畹畹道:“大少爷还疼吗?” 那温柔的声音简直魅惑人。 安沉林却笑眯眯道:“不疼。”然后喝下了花畹畹喂来的粥,他的眼睛始终笑眯眯落在花畹畹脸上。 安念熙气急了,方才花畹畹没来时还听得叫疼呢。 又听安沉林心有余悸道:“畹畹,幸好不是你掉入那个陷阱,如果摔伤的是你,那可就糟糕了。也不知哪个该天煞的挖了这么个缺德的坑害我!” 安沉林骂骂咧咧,安念熙心里不是滋味。 等花畹畹出了安沉林房间,安念熙一把将她拉到了僻静处。 花畹畹推开安念熙,唇角一勾,浑身上下散发着凛冽杀气。 “安念熙,挖个坑想陷害我,陷害不成,反害了大少爷,你现在还想干嘛?” 安念熙一凛:“原来你知道那个坑是我挖的,你是故意要让沉林掉下去是不是?沉林对你那么好,你这个女人心思也太歹毒了!” 真是贼喊捉贼,花畹畹有些无语。 她轻蔑地看着安念熙:“安念熙,你可真够自欺欺人的,大少爷的伤谁是罪魁祸首?如果你不挖那坑……” “够了!”安念熙恼羞成怒,“花畹畹,我再警告你一次,离沉林远一点,你和他之间已经没有婚约了,他也已经娶了晴云为妻,你这么缠着一个有夫之妇是不是要给他做小?不过我告诉你就算你要给他做小你也不配,你现在就是个逃犯,随时都会被皇帝逮着杀掉,如果你再对沉林纠缠不放,我一定……” 花畹畹呵呵冷笑:“大小姐,你不喜欢我缠着大少爷,那我就去缠着七少爷,好不好?” 安念熙的脸色刷一下就白了。 花畹畹寒澈的双眸带着讥诮的笑意,不再理会安念熙径自离去。 蓟允樗正在琴房练琴,童大叔新近教了他一首曲子,他正专注地练着。 “休对故人思故国,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蓟允樗一边弹着,一边吟诵着诗词,那情景就像一幅画。 “相思只在:丁香枝上,豆蔻梢头。”花畹畹走进去,微笑着附和她。 蓟允樗一颤,停了琴抬头看她,不由发了呆。 但见她身穿一袭茜素青素面妆花宫装,外披红色绒的灰鼠蝉翼纱,微风吹过,轻纱飞舞,整个人散发出淡淡灵气。长发被挽成一个简单的朝天髻,将一支清雅的团凤坠珠簪戴上。 衣着出奇的平常,姿色却出奇的娇美。 “童大叔的曲子七少爷弹得真好。”花畹畹夸赞。 “妹妹可会?” 花畹畹摇头:“弹琴没有雅兴,我倒是想和七少爷对弈。” “好啊。” 蓟允樗说着起身坐到棋盘前,花畹畹也坐下,二人落子下棋。 花畹畹下得不好时故意悔棋,抓住蓟允樗的手撒娇,惺惺作态着。 蓟允樗有些意外,今日的花畹畹和平常有些不一样,哪里知道花畹畹这样小儿女姿态是为了刺激暗处那一双眼睛。 安念熙那一双躲在暗处的眼睛早就妒火中烧。 好,花畹畹,算你狠,你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安念熙一怒之下,离开竹屋,去了寺院。 她要让住持替她修书寄往京城,她要揭发花畹畹的藏身之处,她要让皇帝将花畹畹捉拿回京,她要她被皇帝处以死刑,届时看她还能勾引她的阿樗吗?还能与阿樗眉来眼去吗? 安念熙一路愤愤不平,走到寺院门前又犹豫了。 如果自己揭发花畹畹,不是连蓟允樗也一起揭发了吗? 蓟允樗也是逃犯,花畹畹要死,蓟允樗不是一样也要死吗? 正犹豫着,一个小沙弥从寺院里出来,见了安念熙,急忙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