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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他答案的江户川乱步不在意地点头,“其实我自己也早就知道了。” “欸?” 太宰治略微瞪大眼睛,微微有些愣神,“这个我可是没想到啊。” “那是自然,名侦探大人要是想保守秘密。肯定是不会出现任何疏漏的。” 江户川乱步捞着一个甜甜圈往嘴里塞,含糊道,“在打组合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自己的能力不是异能了。当时心情也不算好,又赶上你和白鸟闹别扭然后两人谁也不理谁的时候,我为了好玩就把她带去破案了。” “就在那期间我才发现她身上的不对。” “我是在和她一起坐车时,感觉白鸟有一刻就要在我面前原地消失,喊住她之后那种奇异的预感才消散。但是从那天开始,我就对她的状态有种隐隐约约的模糊感知,也一直默默观察着她。” 原本因为被江户川乱步评价他和白鸟绘里那段时间的僵持像小孩子闹别扭,让太宰治有点不知道怎么做出反应,只好略微尴尬地苦笑。 但是随着江户川乱步一步步冷静地描述他和白鸟绘里那几天破案的经历,和他在这个过程中察觉到的不对,太宰治也收起他表现出来的神情,开始思索起来,最后他艰涩地得出一个结论,眼神里带着怀疑和动摇。 “不是吧!” 见他似乎想到什么。江户川乱步才说话,森绿色的眸子因为情绪波动大,眸色深深浅浅变幻不定,“我先说我的推测。名侦探只相信自己的头脑和观察,也更不信神。可是有时候必须用超乎异能和世界之外的东西解释,否则我没办法理清楚白鸟身上发生的种种事情。” “你也看到了吧,白鸟家里这些刀纹,”江户川乱步拿起摆在沙发上的一个茶色抱枕,指着那里的刀纹对太宰治说话,“这是莺丸。” 他放下它后换到另外一个蓝色抱枕拿起,观察刀纹后再度说道,“这是三日月宗近,还有之前白鸟在侦探社里摆着的手作魔方,上面也全是有名的刀剑刀纹。” “或者说,很多逸话传闻都跟神明有关,或者在历史上有重要地位和名气的刀剑都在她这里以刀纹等形式出现过,加上她无意间提过自己学的刀法,首先可以判定她系统接触过这些与名刀相关的训练。” “其次,她来侦探社时,也的确表现出很多事情的不适应,但是她的资料上却显示她一直在就读学校,直到18岁后才一直在家居住。这段时间她的消息几乎没有,就像世界上不存在这个人一样。在她和我们侦探社的距离特别近的情况下,有可能两年间她都没有出来和我们相遇过吗?或者说,一直断断续续读书的她,常识意识会淡薄到可怕的地步吗?” “比如说因为你受伤请求她,她就真的让你在她家里住下,完全没有因为家里被他人居住的不适应。” 太宰治在听江户川乱步分析时一直没有吭声,直到被他点名,才唔了一声,用手托住下巴,笑眯眯开口,“大概因为绘里酱很独特,我忍不住想近距离观察她?” “绘里酱提过她从国中开始因病休养,若是如此,这个人的体质绝对不可能很健康。然而绘里酱实际上身体素质却很高,还拥有高超的武力和轻盈的身法,微弱近无的存在感,以及她对付诅咒的奇异能力,都显示出她的不同。” “所以我一直都挺好奇的。还有乱步桑,虽然我和绘里酱住在一起,但是我可是很规矩的哦。老老实实地住在客房,一根手指都没有碰绘里酱的。” 太宰治用极其委屈的语气表达不满,“当初没忍住想了解下绘里酱,就直接被绘里酱赶出来了,我超级难过的好嘛。” 他的嘟嘟囔囔让江户川乱步撇了撇嘴,用比他更大的声音压过去,“在女孩家的卧室里装窃听器,你还有理了哦。” 他只获得太宰治纯洁的笑容和无辜的小眼神加一。 见他这样,江户川乱步继续分析,眼里情绪越发沉重。 “我之前一直秉承着她不说我就不探究的原则,但在她这次失踪而我判断失误的情况下,我找到了她第一次主动要求去东京,最后和你刚好一起出任务时的任务报告,里面提到了阴阳师和奇怪的生物,最后她还在鬼屋那里出过事,受的是刀伤。当然还有其他情况也被我总结了,但是.......” 说到最后,江户川乱步罕见地迷茫了,“我一向以自己的推理能力为傲,任何事物都不会逃过名侦探大人的眼睛,我大胆推测过后,得出的结论是,白鸟说不定是被从小培养她的神道组织,用来献祭刀剑付丧神的祭品。而且已经在实施中了。” “可还是有地方说不通啊,不行,头好痛。” “乱步桑。”被他突然捂住头的行为惊吓到,太宰治连忙起身过去扶住他,眼里有着焦急,“你感觉怎么样!” 被他扶着的江户川乱步闭目摇头,神情中带着痛苦,“我越思考白鸟,她在我心中的印象就越模糊,强行思考多了,脑海里就会有什么阻碍着挡回来,针刺一样疼,就像白鸟本身不允许被人探索太多一样。” 他强自坐起来,抹去头上的冷汗,抬眼看着还没有发表自己意见的太宰治,“太宰,你是怎么看的。” 太宰治叹口气,眼里情绪复杂不明,坐到江户川乱步身边,“我和乱步桑的想法稍微有些不同,但是现在来看,也许我的看法更有错误。但还是说给乱步桑你听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