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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总是被人强制命令,就算我是你们的审神者,你们也不会开心的吧?”栖川白歌启动了狐之助建立的门,还是说,“我和你们之间的关系其实也不需要刻板的限定在主从之间……相比而言,我还是更希望我们是合作的关系,你们不需要以我的命令马首是瞻,有什么自己的意见和想法都可以尽管和我提出来。” 其实说到这个问题,栖川白歌还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比较好。 在她的刀剑男士之中,除了鹤丸国永和三日月之外,其他几个刀剑男士基本上就是不管再怎么不认同她的做法,但是只要她开口了全都会默许下来。 栖川白歌也知道他们这样的反应大部分也不是什么折服于她的人格魅力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纯粹是因为刀剑本性作祟以至于他们不会违背审神者的命令而以。 鹤丸觉得她对这件事情的有点过于执着了,但是到底碍于不是栖川白歌的刀剑男士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隐晦地说:“这只是您觉得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对我们这些刀剑付丧神来说,这样的本性并不是意见会让我们感到……耻辱的事情。” “不同的生命有着不同的活法,我们这些从武器之中诞生的付丧神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被人类使用而出现的。您不需要因此而感到愧疚,这是我们的天性,我们也同样为此而感到欣喜。” 栖川白歌叹了口气,也知道自己是改变不了他们的性格的,只能随便他们去了。 虽然她知道鹤丸说的对,反倒是她提出来的要求过于无理取闹了。但是上一份有这样特殊关系的“工作”之中,她与英灵们之间的关系从来都没有如同刀剑付丧神与审神者之间这样的固定,以至于她一直到现在都没有适应他们之间的习惯就是了。 看来只能改变自己了……算了,现在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只要不要想太多就可以了……至少对他们来说这也不是件坏事。 不过转眼功夫,栖川白歌就出现在了自己的本丸之中。 她的本丸一如既往的凄清安静,偌大的庭院之中生长着恣肆的怪松,青石铺盖的院落冷冷清清的像覆了层爽,就算是在暖融融日光之下,也有几分冷清清的寂寥。 有人住的屋子和没人住的屋子果然差异非常大…… 栖川白歌看到自己的本丸这么冷清的样子,顿时有种自己在暴殄天物的罪恶感。 索性在木廊上急促响起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冷清,毛茸茸的一团连滚带爬地差点从木廊上掉下来,几乎是哭嚎着朝栖川白歌奔了过来一头撞在她的腿上蹭着自己糊了满脸的眼泪鼻涕。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栖川殿下你总算回来了!” 狐之助哭着哭着还打了个嗝,语气幽怨的就像独守空闺三十年的冷宫后妃:“就算掉进了别的世界是意外,您怎么可以这么久都不联系本丸!咱差点以为您出什么意外了!时之政府也锁定不了您的坐标,吓死咱了!” 狐之助哭的脸上的毛都被打湿成一绺一绺的,耳朵抖动着分外可怜。 栖川白歌后知后觉反映过来自己的任性确实是给本丸和是市政府带来了不少麻烦,心中一时间内疚丛生,摸着狐之助的脑袋安慰他:“对不起,是我错了。” 狐之助发泄了一下之后情绪才稳定了下来,伸出爪子摸了两把脸之后有些迫不及待地在栖川白歌脚边扬起脑袋,眼巴巴地望着她说:“之前向时之政府申请的家政刀也都已经到了,但是因为您一直没有回来所以没有唤醒刀剑之中的付丧神,您现在要先去把他们唤醒吗?” “不着急,你先和我说一下时之政府有没有什么需要你转告我的事情好了。” 栖川白歌有段时间没有回来了,一时间对自己的本丸都有点陌生,踌躇了一下才选定了一个方向走过去,对着寸步不离的狐之助说。 狐之助不知道现在要不要这么早告诉栖川白歌这件事情,毕竟她也刚回来,让她再车马劳顿的似乎不怎么好。 但是栖川白歌看起来也没有打算先去唤醒刀剑男士的意思,狐之助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时之政府让咱转告给您,审神者的例行年会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召开了,如果您愿意过去的话,需要提前转告给他们,时之政府好方便帮您安排位置和场次。” “是必须要去的吗?” 栖川白歌习惯性地问了一句,就发现狐之助立马没了声音。 她停下脚步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为难的吗?” 狐之助满脸纠结地说:“您要是不想去,时之政府也不会勉强您去。但是今年正好和往年的例会有点区别,您恐怕不知道,在招揽您的前不久时之政府正好遇到过不明势力的袭击,审神者损失惨重,这也是为什么时之政府会迫不及待的将您招揽进来的缘故。 “今年的例会主要会谈到的就是这件事情,您作为这件事后唯一被特招为规格外审神者的存在,要是不露面的话,对您的非议恐怕会更多。” “更多?”栖川白歌捕捉到了关键词:“之前就已经有人因为这件事情在背后议论过我了?” “审神者的注册本来是需要去时之政府大本营面授的,但是因为您是时之政府直接负责的特招名额,所以不需要这道流程,但是因为多了一个规格外名额,所以其他审神者们都对您挺……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