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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落根本阻止不及,被捏得都开不了口告诉他哥回来了,只能推挡他的上下其手。 秦律有那么一秒的时间,彻底转不过来,怀疑自己待的不是现实世界。 随后身体比大脑更快速的做出反应,手里的餐盒砸到地上,暴怒的冲过去分开二人。 许落被拉到一边,后背撞在墙壁上。 秦阳脸上挨了一拳,踉跄被逼退到餐桌边缘,也是霎时间全然清醒了。 他低头笑了笑,被揍到的唇角,被牵动得疼,依然开口说话:“哥,你回来了啊,不好意思啊,刚没看到。”眯的缝儿再加上视角盲区,只看到许落。不然他可不会在秦律面前这样做。 揉落落奶子和小穴这种事,怎么可以舍得给别的男人看到? 奶子隔着衣服,手感都那么好。他简直想把她藏起来。 秦律一手掐着他脖子让他抬头对视,“连你也要跟我抢是吗?!” “谁跟谁抢?你自己不要!!!是你不要!!你把她逼走了你还记得吗?秦律你少给我装模作样摆出一副愧疚后悔的样子了!!谁他妈需要!咳…咳咳……”秦阳语气瞬间发狠。 许落跑上去拉着秦律用力的手臂,“秦律!你松开!!他呼吸不了了!……你疯了,他是你弟弟!!” 秦律不听,反而被激怒红了眼,扼着秦阳喉咙的长指死死收紧。 眼见秦阳梗红了脸,脖子青筋脉络暴起,许落一口咬上了他的手。 紧绷用力的手臂很容易咬破了皮,淡淡的血腥味在味蕾蔓延开来。 但他不放秦阳,她也不松口。 秦律淡淡看了一眼她,岿然不动。 约摸半分钟后,他才放下秦阳。 许落感到他手臂卸了力,也松开了嘴。 然而下一瞬,她就被拎着进了卫生间,反锁了门。 许落吓坏了,对他拳打脚踢。但对秦律而言不痛不痒,由着她打。他撩起她披着的长发,看到颈侧锁骨深深浅浅的吻痕,眼神凛了下来,仗着高大身躯把她压制在冰凉墙面上,取下花洒,打开水阀直接冲她身上。 水在刚打开的短时间内是冰冷的,许落一瞬间冷得唇瓣颤抖,起了一身小疙瘩,停下了挣扎,瑟瑟发抖着。 二人身躯紧贴,秦律淋她其实也是往自己身上淋。 二人身上泛着一层雾状凉气,一会儿后才暖。 秦律微微离开了她一些,撩开她衣摆,花洒对准她身下,左手插进两根手指到小穴抠弄清洗。 紧致的穴口再次扩张成了小洞,又流出了一些还没吸收掉的精水。 摸到一手的粘稠、浊白色的精浆混着透明清液流出来,秦律才是彻底的疯了。 他要把秦阳弄在里面的所有痕迹都清出来。 可是太多了。 怎么会这么多。 怎么可以。 秦律的大脑正在积攒着疯狂的想法、丢掉理智。 他抠的越来越深、力度越来越失控,仿佛重一些狠一些, 就能更干净一些。 他听不见有人在哭,在喊疼,在求他。 许落哭得厉害。被秦阳灌了一晚的精液,小花壶含得满满当当,但现在应该不剩了,可秦律还不肯停。娇嫩脆弱的私处哪能这般摧残,她越挣扎就越痛,可是不挣扎她害怕。 外边的秦阳砸了好久的门,在许落哭出来后,他直接踹门,声音震天响,门板上方的墙灰都被带得簌簌往下落。 “秦律你干了什么!!她说疼你没听见吗?!!”秦阳怒吼着。他喉咙被掐伤,嗓子很沙。 秦律依旧听不见。但他忽然把花洒砸到地上。 他想到了最有效的清除方法,其实就是用自己的精液,取而代之。 许落被男人翻身按在盥洗池边,她的穿着很方便,他解下裤链释放出怒涨的性器,扶着龙首抵开她阴唇,挤进了蜜穴里,凶狠抽插了起来。 许落呆呆地看着镜子里映着自己的苍白小脸,很大的衣领因为挣扎,露出了一边的圆润肩膀。还有他在身后操干的压抑神情,连唇都抿得冰冷无情。 浴室瓷砖上的喷头向上,水柱一米多高像座小喷泉,无数细密的水珠以弧线向周围发散,有一些落在她和他身上。 花壁被粗糙火热的棒身摩擦得很疼,最深处的软肉也被碾得很痛。 这是许落第一次毫无快感的插入性爱,只有厌恶,强烈到产生了呕吐感。 她哭得撕心又无力,没多久渐渐的弱下去。 囊袋拍到绵臀上的撞击声,是沉闷的响。 外面的秦阳踹了最后两下,破门而入。 许落从镜子里和愤怒的少年对上目光,看到他眼里冒着的泪光和火光,嘴里喊着什么,她听不清,耳朵嗡嗡的鸣响。 她缓慢地眨了眨眼,少年已经对她身后的男人挥出拳头,男人不躲,拧眉按着她快速抽插了十几个来回,闷哼着射了进去。 许落感觉甬道一暖,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第52章 < 伺狼喂虎(NPH) ( 宋秋秋 ) | POPO原創市集 ろЩ·Ρо壹⒏.υs/7568669 第52章 < 伺狼喂虎(NPH) ( 宋秋秋 ) 许落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在车上,衣服换了干净的,身上也清爽。 秦律开车,秦阳守着她。 许落不用问就知道他们想送昏迷的她去医院。服了。这兄弟二人自己做了什么不心虚?见到医生怎么说?说她被他们操晕了? 她动了动,秦阳发现她醒了,神色紧张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秦律也从后视镜里看向她。 许落不理会。 “靠边停,我要下车。” 秦阳一口拒绝了,“不行,先去检查身体。” 许落一言不发,直接在车子尚还行驶的时候,拨开了车锁,打开车门。她也不是要跳车,只是想逼停而已。秦阳迅速把她扯回来,秦律猛地踩住刹车,导致后面一辆私家车反应不及,差点追尾,狂按喇叭表示愤怒,从旁边车道驶走了。 秦律回头怒色低吼:“你不要命了?!” 秦律深吸一口气,妥协地停靠到路边,放她下车。 秦阳追来,每次想揪住她衣服,都被她躲过了。 她走得很快,伸手拦了一辆空的士,坐上去,关上车门,阻断了想跟上来的秦阳,让师傅赶紧开走,把秦阳抛在后面。 倒车镜里的少年身影越来越远,直到拐弯看不见。 路边,秦阳颓然。他脖子被掐出印痕,嘴角青紫,有些狼狈的沉着呼吸,想到刚刚她突然失去意识的事还有些后怕。 整个人都很轻很软,像只破碎的布玩偶,连呼吸都微弱。 他当时就后悔自己太急了。从中秋那晚,纪琛那事让他抓狂,就一直在想办法加快进展。 然后前晚想她想得紧,用手解决了两次还硬着,就灵机一动,去冲冷水,一边下火一边祈祷,总之就是故意让自己着凉生病,把她骗到家里来诱哄上了床,没考虑太多——他不怕秦律回家会发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