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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摇头。 “竟有这等事?” 中年男人皱眉,他呕心沥血治国,以求国泰民安,景王这不是拆台么! 家臣见他上心,适当的住口,心满意足的摸摸胸口揣着的银票。 中年男人方才落脚的妓楼,另一间厢房,香风阵阵,纱幔飘飘,宽大的窗台上,年轻男子单腿曲起,随意横靠 窗框,羽冠乌发,侧脸弧度优美,手里拿着一壶美酒,露出腕上一串精工白玉铃,酒盏凑在嘴上细品,说不尽的写 意倜傥。 老鸨一脸谄媚:“公子爷放心,人我都安排好了,楼里的姑娘精着呢,老身吩咐下去,她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 不该说。” 拿了打赏喜滋滋的走了。 视线从窗外收回,林牧遥精致的眉眼紧锁,黯然盯着腕上玉铃。 夏子焱与他年少相识,他游戏人间,夏子焱却极早就入府封君,在他面前提得最多的就是香儿如何如何好,一 些他为苏香香所画半裸露的私房画也都拿与他分享,与他无话不谈从不拿他当外人。他不但知道朱府与苏府有生意 上的联系,还提前一脚遇过朱软玉,想来他救朱软玉后朱府家丁不依不饶之事苏香香也知情,她心窍玲珑必定不喜 他惹一身情债,苏香香对他的冷淡态度在他意料之中。多少女子喜欢风流浪子,一心想让浪子回头,但是她不屑。 池畔放下那些话后,他当天不告而别,与朱府众人偶遇,制造与朱冷梅相遇的契机。他这些年走南闯北没有定 性,身边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见到苏香香时,他才知道,原来夏子焱早就把她塞进他心中多年。她知道自己心 意,何必等她设计推开,他自己就这样一头栽进去。 林牧遥回落脚的客栈时,小二说有个漂亮姑娘在房里等他,他以为又是哪个痴情女郎投怀送抱。 “这是大义钱庄一百两的银票。” 苏香香直入正题,她认真起来,一扫娇弱,令人不敢小窥。 “嫂嫂需要我做什么?” 林牧遥没想到两人再次见面会这么快,想着她美人入浴的香艳场景,他脸发红。 “景王纠缠不休,伤我侍者,扰我郎君,我不能坐以待毙……摄政王……妓楼……” 英雄救美这样的桥段虽然恶俗,但男人的确都吃这套,让他找人安排这出戏的时候,苏香香的眼睛落在铃铛上 面许久。 林牧遥眼神有些恍惚,几杯酒下肚,手腕上饱满晶莹的玉铃仿佛发热烫手,他觉得自己喝醉了。 “牧遥,有没有想我?” 女人软玉馨香的身子软软贴进他怀里。 面前女子双十年华,面庞皎洁如玉,美得像一朵盛开的鲜花,薄纱下不着寸缕,挺立的乳房上乳晕鲜嫩欲滴, 腿间蜜缝微微张合,长发倾泻,迎着他的目光,有些害羞将双乳挡住。 他屏住呼吸,轻轻将她的手拿开:“很美,让我看看。” 张嘴将鲜嫩茱萸含入口中,贪婪舔弄。 “嗯……牧遥……嗯……好痒……” 她在他怀中呻吟,十指插入他发间,双腿难耐的搓动。 他绵密的吻着每一寸白嫩的肌肤,沿着脖颈往上,在她耳根呵气,看她情动的模样,故作不知:“嫂嫂哪里 痒?” 她引着他的手探入那流水潺潺的花谷,媚眼勾起,艳色照人,声音喘息低吟:“牧遥,这里,里面好痒,怎么 办?” “嫂嫂别急,交给我。” 他解开束缚,粗大的欲根是身经百战的深棕色,上面青筋扎结很是狰狞,与他温柔多情的相貌完全不符。 他将她压在窗台上,抬起她的一只脚,从她圆润小巧的脚趾开始亲吻,一路吻到腿跟,她裸露的上半身向后 仰,露出窗外,外面官道上人群熙熙攘攘。 她羞得满脸红晕,低低祈求:“嗯……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见……嗯……啊啊……” 欲棒寻到花谷间的蜜穴,他腰上用力,挤开花唇,一鼓作气将欲根冲进她体内:“让人看见才好,让他们知道 你是我的女人,谁都不许染指。” 两人耻骨相贴,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啊……呜呜……啊……啊啊……好大……牧遥,啊,轻一点。” 她低泣,尾音抖长,诱惑撩人,浑身香汗淋漓。 听到她这样梨花带雨的呻吟,穴肉层层叠叠绞紧,他身下欲棒又粗了一圈。 在他不断撞击下,她的身体仿佛因为无法承受过于激烈的欢爱,弓成一个凄美的弧度,胸前两团雪乳上下跳 动,青丝乱舞,恍似妖孽。 “我要射了。” 欲望冲上巅峰,他扶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忍不住挺起窄臀迅猛操弄。 她如痴如狂的摆动腰肢:“牧遥,牧遥……啊……啊啊啊……” “嫂嫂,香儿……嗯……” 喉咙里吐露出女人的名字,声音低哑,沾了一手白浊。 林牧遥沉沉的呼吸,手臂横在脸上,闭上眼,享受高潮的余韵。 他不是第一次想着她自渎,从看见她那时起,想抱她,想亲近她的渴望,就从骨子里慢慢一点点渗出来。看见 她为了摆脱景王而义无反顾的扑到年过不惑的摄政王怀里,他就知道,如果她不愿意,自己永远得不到这个女人。 现在这样就很好,她但凡用得上自己,就不会忘了他。 苏府,陆景焕掘地三尺鸡飞狗跳,确定苏香香不在府中,很不甘愿的走了。 见到景王府的马车回程,苏香香随后从后门回来,偷偷摸摸的去了苏玄庭那里。 “成了?” 苏玄庭问,他指的是色诱之事。 苏香香大受打击,有些丧气,摇头:“他是真的把我当孩子看,而且看他眼睛的时候,我觉得他其实一眼就已 经把我看穿了。” 第34章、摄政王冷京卫,主君苏玄庭的身份,天堂鸟比翼花一连几日都是如此,苏玄庭将府里事务管得铁桶 一般,苏香香无事便往外跑,回来就窝在苏玄庭院里,反正她其他郎君忙得根本不回来住,她有话根本不知道跟谁 说,梅儿起先也会来瞅上一眼,被苏玄庭斥责后,便不再来了。 “摄政王看似阔达醇厚,实则心思剔透。我在还是少廷君时,女帝艳冠群芳,尚且徐徐诱之揽入床帐,可见一 斑。” 苏玄庭知道她这几天被打击得狠,小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摄政王与女帝交好天下皆知,但有些宫廷辛秘,最 清楚的只有少廷君。 他想着在苏府呆的时间不会太久,在处理账目上一丝不苟,提笔将一些旧账数目上的错处一一勾画更正,旁边 桌上还堆着小山一样厚的账簿和库存簿,桌上四面都堆叠着书簿,只有正中央一块空着放纸墨笔砚。 他运笔行云流水,字锋刚柔相济,握笔的手指修长有力,指甲剪得整整齐齐,看他写字就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