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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枪还有手臂长一节露在外,正羽扶着苏香香屁股悬空跪在床上,正弘顺着苏香香的小穴,将露在外面的枪座束在 被褥上。 苏香香自己扶着插在两腿间的枪筒,正羽正弘则闲闲躺在一旁。 “夫人下面的小嘴真是淫荡,吃下这么多精液,还一副很舒服的样子。” “以后我们都不在的时候,夫人自己也可以给自己授精呢。” 苏香香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羞红脸,扶着枪筒,身子逐渐沉下去,枪管内的精液通过软管喷射进苏香香的子 宫,那种清晰的被喷射的感觉妙不可言,。 “对,就是这样,用力坐下去。” “嗯……好饱,……我……装不下了。” 苏香香打退堂鼓,子宫内壁被精液泡着,平坦的小腹逐渐鼓起。 “浪费可不太好,夫人。” 正羽爱抚着苏香香鼓起的肚皮,一边压在苏香香肩上暗暗施力,直到枪筒内的精液空掉,所有的精液全部注入 完毕,这才罢手。 苏香香软软倒在床上,这时她肚子太涨,简直就像怀孕三四个月的孕妇。 正弘挑了一支又粗又长的假阴茎,塞进苏香香蜜穴堵住穴口,又用绳套固定住,确定苏香香子宫内的精液绝对 流不出来,两人这才放过苏香香。 那边杜江风餐露宿,这边苏香香日日温床软枕,钱财有金玉盘替她赚,贤明有花瑞源给她博,安危有夏子焱为 她守,权势有杜江给她造,爱郎还特地栽培美男送到她床帐,苏香香既不到处招蜂引蝶也不四处惹事生非,对於目 前生活非常满意,饿了渴了可以随时开小灶,瞌睡有人送枕头,生活乐无边。 话说杜江连夜赶路,第二天下午就到了,硬是比众人预计都早回到大理寺,匆匆打过招呼,又命人将手上查获 的最新证据和新录的口供先送一份到刑部,便风尘仆仆的往家里赶。 杜江前脚刚进门,府里立马鸡飞狗跳的忙碌起来,一向懒散的众人个个像是打鸡血一样,搬挪洒扫。 老管家连忙过来接过杜江扔来的行礼,真心实意的说道:“一别数月不见,杜爷威势不减,府里若是日日有您 坐镇,我也少费些心力。” 杜江脚程飞快,汗然道:“夫人在哪?” 管家一路小跑跟着:“主母自然在内院,杜爷若要见主母,还是先行洗漱较为妥当。” 杜江弹弹袖子上的灰:“着人准备吧,东西送到我房里去。” 老管家连忙应是,一边自有人领着杜江去浴房。 内院里多金得到消息,知道杜江回来,如临大敌,不但将粘着苏香香的正羽正弘二人赶开,还领着一众贴身侍 从硬将苏香香里里外外洗洗刷刷,打扮得端端正正像个大家闺秀一样送到杜江院里。 苏香香哭笑不得,她苏府什麽时候已经换做是杜江主家吗? 杜江刚洗完澡回来,看到的便是苏香香站在书桌前的倩影,美人长发用两支镶金玉簪挽起,水蓝色夏裙素雅大 方,手执半卷文案,神态端正。 杜江拥美入怀,头埋在苏香香後颈深深吸口气,只觉得一路奔波都值得。 自花瑞源入门後,两人不是吵就是闹,後来日日冷言冷语甚至避而不见,现在这样温馨的场面是很少见的。 苏香香看的正是在市井流传甚广的内宅争斗那一段,死者叫孙丽娟,才貌双全长袖善舞的女子,因为爱郎心生 嫉妒,两两相杀而反而害自己毙命,刑部逼供不小心打死嫌疑人,证据确凿之下,另一名嫌犯马上翻供,於是刑部 为了给自己找一个不用负责的借口,才造成杜江这一个多月的辛劳。 京城中大家茶余饭後,无不在惋叹,妒夫李忠,毒杀主母诬陷郎君,一下害了两条人命,李忠恶行大白天下, 几乎已经成为天下男人引以为戒的范本。 第17章、消除隔阂,众男踏青,马背可事实上杜江在提审李忠时,便隐约知道真正的真相和事情的棘手。 地牢里。 “大人我冤枉啊,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杀人。” 李忠脸上悔恨交加,却不停喊冤。 李忠长相忠厚,这两种截然矛盾的情绪混在他身上却不觉违和。 杜江查看以往证词,李忠的确去药店买过杀虫的药,孙丽娟也确实因此药致死,吴云筑是第一个达到死亡现场 并发现死者的人。 李忠痛哭流涕,说自己对不起孙丽娟,说吴云筑知道进到刑部两人必定要死一个,故意激怒牢头这才送了命。 但是刑部一向秉承宁愿杀错绝不放过的原则,就算李忠说的都是实话,即便吴云筑一死想保李忠的命也难,这个案 子不论有无冤情,李忠必死。 说孙丽娟因他二人不合,常年寝食难安郁郁寡欢一时想不开,是有可能的,难就难在并无证据。 市井传说永远险恶万分,但事实就只是这麽简单,孙丽娟在两位心上人无休无止的勾心斗角中性情大变郁郁成 病,最后饮毒自尽。没想到吴云筑失去心爱之人神智不清,抱着孙丽娟尸体到处跑,导致官差以为出了谋杀案,头 一个把李忠逮起来。 “你终於想通了?” 苏香香长舒一口气,倒在杜江身上。 “是。” 想起曾经与花瑞源争斗时的情形,杜江有些後怕。 爱郎勾心斗角,家宅不宁,夹在这漩涡中受伤痛最重的人肯定是苏香香,好在苏香香性情乐观,若是换了旁 人,只怕落得个和孙丽娟同样不死不休的下场。 “你说我要怎麽感谢孙丽娟?” 苏香香静默良久,突然笑出声来,埋在心底许久的不快揭去,转身扑倒在杜江怀中,面上神采奕奕。 杜江叹息:“此案拖得越久越难以收场,你若是能说动夏子焱劫狱将李忠救出,孙丽娟在九泉之下必定感激涕 零。” 苏香香:“子焱想必也不会放任忠良之辈冤死狱中,让他想想办法吧。”飞剑山庄里,夏子焱打了一个喷 嚏,不久後收到爱妻飞鸽传书。 “庄主,夫人来信了。” 一名少年兴奋的闯进夏子焱房里。 夏子焱看完信又开始抱怨:“我说我今天怎麽一直打喷嚏,香香这丫头每次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才会惦记我吗? 小没良心的!” 杜江自从与苏香香解开心结,两人成日春风满面,就连看花瑞源都顺眼许多。 医馆生意更好了,为什麽呢,这很好理解,杜江与花瑞源打死不相往来,虽说碍於面子并不至於在明面上给彼 此难堪,但一方吃瘪另一方肯定身心舒畅,有求於花瑞源的人自然会很卖力的给杜江下绊子,有求於杜江的人显然 更深谙此道,两班人马暗地里互相踩踏,从内宅斗到市井甚至朝廷里不少人都知道二人面和心不和,碍於同朝之谊 自然不能不给杜江脸面。如今杜江与花瑞源莫名和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