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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的丝质,高等人享用的布料,苏香香垂头,长发落在耳畔,带着新妇的娇羞。“一个懂得享受的男人!”苏 香香的评价。 苏香香找出来,看见碧翠的竹林中矫捷如豹的黑影,衣带翻飞,刀光剑影中游刃有余,眼中充满欣赏与惊艳。 大理寺少卿乃是大理寺二把手,一身黑锦金纹官服,黑冠束发,显得精明干练,将男子本身的俊美与孤傲崭露 无遗。 美人婉约而行,犹如误入凡尘的精灵,宽大的袍摆在身後拖出长长一截,遮不住欲掩还羞的大片春光。 苏香香穿身於一棵又一棵翠竹间,脚步轻盈,像一只优雅的猫,依仗轻功脚尖点在竹竿弹出数丈,张臂跃起越 过竹子组成密集的障碍,缠绵竹林间仿佛跳舞,长袍在身後伸展开被风卷起,美得像画里走出来的仙子。 冲出竹林,拔剑,刺向迎面而来的杜江,刀剑擦刃翻转反则,情意绵绵的两双眼,毫无停顿,借踩踏竹竿的弹 力,两人刀剑相碰,电光四溅,黑白交织的身影,长发交缠,对视一笑。“小香,昨夜对为夫可还满意。”杜江面 无表情,眼中带笑,化去苏香香掌力,握在手心。“哼,你敢笑话我?讨厌——!”娇哂,拖出长长的尾音。 分明是嘲笑她欲求不满,苏香香嫩脸微红,左手反手擒拿住杜江拿武器的右手,剑一横,寒光直接刺向杜江, 与刚才比试虚招不同,实打实的杀招。 杜江唯恐伤着苏香香一味避让。 苏香香只顾进攻,十招之内让杜江轻飘飘一掌挣开,苏香香的掌力与杜江完全不在一个等级,身子倒飞出去, 姿态飘逸,如嫦娥奔月一般衣袂腾云,唯美到见过不少美人的杜江看痴眼。 这小东西会武功杜江是早就知道的,体质太弱武艺不怎麽样轻功学得还不错,想必有高人指点,但和刻苦练习 的杜江比起来只是小把戏。“夫人小心。”杜江出现在苏香香身後,静等美人入怀。“哼,你欺负我,我要去找我 师兄,让他给我报仇。”苏香香不服气,泪眼汪汪的推开杜江,心里却着实吃惊,她刚才是尽了全力的,没成想败 在杜江手里只不过是猫戏耗子的结果。 杜江很是无奈的耸耸肩,丰富的表情动作和以前那个没有半丝人情味的大理寺少卿判若两人,一段时间的相 处,杜江显然还不知道这个纯良的市井少女,对他的影响太过明显。 苏香香气呼呼的说走就走,杜江手上有案子要办,也就随她去了。 苏香香女儿身娇贵,和杜江动手又没有留余力,输得不甘不愿,想来这些年立府後处理府内杂物根本抽不出时 间练功,心里气不打一处出。 脑子里突然就想起灰袍的医师,纤瘦修长,总小心翼翼看护在侧,唯恐自己有半点磕碰,就有些想念。 杜江出门後,苏香香踩着竹尖姿态飘然脱尘,轻盈於竹林中穿梭,转悠老大一圈後,回屋把身上收拾一新,拿 了些金银细软挂在马上,一气儿朝着记忆中花家镇的方向去这半年她跑花家镇跑得勤,闭着眼都能到。 花家镇上整个小镇的墙瓦爬满牵牛花,绿色藤蔓满野的绿,墙根屋後也是花草葱郁,这个时间青烟嫋嫋,差不 多家家户户吃午饭。 哒哒马蹄声踏进这座碧绿的小镇,一骑卷尘而过,乱发翻飞容颜秀美,长袖翻起露出白皙的胳膊腕儿。 苏香香顺着记忆一路找过去,待到一间不惹眼的所在,翻身下马。 矮土墙内,院外晒着不少半干的药材,廊檐药架上放着许多干草药还来不及磨碎收起来。一纤细青年医师桌前 坐定,号脉写方,忙碌有序,不时吩咐医徒将秤好的药包起来。手旁边堆高好几层提前分好的药包,约莫是清热解 暑毒的。 院子里还有棵老榆钱树,开了一树的榆钱花,树下一套竹桌椅。 苏香香将马系在院墙外面的树上,熟门熟路走进院子,也不跟主人打招呼,一屁股坐到石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 花茶,淡淡的金银花和菊花的苦香含在嘴里,笑眯眯的看着青年忙碌。 一头青丝不加束缚披泄肩头,苏香香发现坐下来头发就拖地上於是只能将发抱於胸前,白嫩的小脸直冲着诊病 的大夫傻笑。 一旁年纪尚幼的医徒耐不住小声说:“师傅,师母来了一直盯着你看呢。“青年低咳声,并不理会,只叫:” 下一位。“人群早已注意到这个不速之客,极小声的议论,青年的脸,眼看着越来越红,却目不斜视,只是诊 病的速度明显加快,都是些头痛发热的小毛病。 院墙外也已围了好些男女叽叽喳喳。“听说福运酒楼掌势的就是她府上,福运酒楼那是个富贵窝,镶金砌玉日 进斗金,按说这麽块大肥肉,哪个不眼红?但她另外还有位神出鬼没的郎君,武艺高强来去如风,在江湖上结识的 都是大英豪,谁敢动福运酒楼那不是不想活了嘛。”“花大夫可真有福气,这女子不光生得貌美,面相也是个善与 的,花大夫好人有好报,花家镇很快就有大喜事了。”苏香香望着眼前这幕,同时也听到一些不怎么友好的声 音。“这不是苏府主母苏香香吗,竟真来了——!苏府不是即将迎入新君吗,难道三个男人还喂不饱她下面那张 小嘴儿?”“她既然喜欢跟男人在野外瞎搞,又来招惹花大夫这麽老实的人干嘛,花大夫可是个文雅娴静的人,我 看她就跟个饿狼似得,花大夫对上她肯定是下面的那个,迟早给榨干了。”苏香香气结。 ☆、欲女苏香香(1120) 第11章、纯良大夫,情意深深这时候大家夥都是看八卦的心态,一时倒没人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去看诊,青年 看这形势埋头收拾笔墨。 苏香香不满被无视,娇声斥道:“花瑞源,你打算躲我到什麽时候?”声音不大,却足以令屋里所有的人都听 见,还滞在屋内的病患及家属忙不迭告辞。青年大夫身体如被重击,猛的一颤,轻轻发抖,双手在袖下渐渐握成 拳,却是无法抑制此刻的失常。 一双油黑的眼朝苏香香看过去又猛的错开:“在下愚钝,不知姑娘是何用意?” 人群中已有人议论纷纷。“听说啊牛他们干完农活回来,撞见苏主母与一名男子在湖边欢好,苏府主母出现在 花家镇外这是好事将近啊,可叹花大夫一片痴心翘首盼佳人,却一等就是两个多月,这事儿还哪还能成啊。”乡里 虽有指点,却也并没有无礼围观,这医师名声与人缘可想而知非常好。 苏香香手中茶盏拿起又放下,抬手间露出臂上醒目的吻痕,心里很是愧疚,这种痕迹遍体都是。青年冷淡的 说:“你把我的病人都吓跑了。”“我吓跑的? 你确定……好吧,很抱歉。”苏香香吱吱唔唔,话未说完,青年已然起身回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