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这绝壁不是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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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 沈灵枝柔弱无骨的小手撑在男人紧绷的腹肌上,双颊如抹胭脂,澄澈的眸子似浸透了春水,眼波流转,媚得勾人,偏偏她的眼神那么纯,不含一丝杂质。 花穴贪婪吞吃男人的肉茎,水声竟盖过她的娇喘。 快感层层叠加,一股股电流刺激得头皮麻,“啊,啊”她扬起白净的脖颈,几缕丝被香汗沾湿在线条上,黑白分明,搔得人心痒难耐。 要高潮了 只要他射出来,射出来 突然,她撑在腹肌上的手被男人用力一抓,天旋地转间,两人变成男上女下的体位,深陷在沼泽地里的肉棒陡然拔出,黏连着少女晶亮的爱液。 沈灵枝睁大眼,仿佛刚一脚迈入天堂,就被人推回无底深渊。 “你” 纪长顾单手撑在她身侧,另一手握住自己欲根,来回搓动,他全程冷淡地盯着她,仿佛只是在严肃地处理合同文件,他此刻明明浑身赤裸,欲望勃,性感得惊人,却散别样的禁欲气息。 她看得口干舌燥,想问他能不能帮帮她,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在他手中愈粗壮的男根,身体的空虚如疯长的藤蔓,她满脑子都想着怎么让那根肉棒插进自己身体里,可意淫了半天,她依旧被桎梏得动弹不得。 他故意在她穴口搓动欲望,她甚至能感受到喷薄而出的浓浓热气,刺激得花缝不停地阖动,像饥渴的孩子。 “嗯呃” 他喉咙溢出性感的低吟,龟头抖动,一股股白浆从马眼强有力地射出。 她的胸,她的腰,都留下淫糜的白灼。 沈灵枝要哭,白费了那么久的工夫,他居然就这么射了 她万分不甘心,瞅着自己身上的液体,伸手抹了些在唇里舔了舔。 唔,不好吃,有点腥。 算了,总比没有好,就当下错香料的救命丹药好了。 纪长顾眯眼瞧着吃下自己精液的少女,几乎是瞬间,半软的男根又气势汹汹地抬起头来。 他虎口卡住她脖颈,冷厉的嗓音字字砸落,“你是谁,谁指使你上我床。” 沈灵枝一脸莫名,“我是沈” 对上他冰冷的眼神,后半句话生生噎了回去。 糟糕了,在纪长顾的认知里,沈灵枝这个人已经被弄死分尸了。 如今她顶着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出现,可以说很不合时宜,万一被凶手现她还活着,后果不堪设想。 沈灵枝脑子高运转,急中生智,“我是说,我叫叶翩翩” 夜翩叶翩翩 她仿佛已经看到黑猫的白眼。 “我是来找我家的猫的,它,它跑到你房间来了。” 沈灵枝不留余力地拖队友下水。 手急匆匆地往阳台一指,嗯黑猫不见了 擦,啪啪啪打脸啊 沈灵枝老脸一红,“我跟你说,那儿刚才真有一只猫,我,容我找找。” 五分钟后。 在徐管家摘掉老花镜和一众佣人下巴快掉了的表情洗礼下,沈灵枝被男人拽下楼,生生扔到了门外,“马上滚” 砰,门用力关上。 什么情况围观路人面面相觑。 先生拽着一个年轻水灵的少女衣冠不整地从房间里出来,少女身上甚至穿着女佣服,他们什么时候有这一号人哦,制服p1ay那先生现在是爽完了,翻脸不认人 纪长顾凉飕飕飘来一个眼神。 所有人精神一震,立刻作鸟兽散状。 徐管家小心翼翼道,“先生,那位是” “你放她进来的” “当然没有。” “投诉物业,居然连一个女飞贼都拦不住。”还是个女色魔。 徐管家暗惊,立刻要去办,又被纪长顾沉声叫住,“等等,让物业调出监控。” 一个女孩子到底怎么穿过重重警卫,徒手爬进他房间 门外,沈灵枝难受地坐了下来。 体内欲望还没纾解,她两条腿根本站不住。 裙底空无一物,身上的衣裙还是他随手从仓库里扯来的,她浑身真空啊。 沈灵枝可怜兮兮地用腿夹住裙子,抱住双膝,削瘦的肩膀因为打颤的下体一抖一抖的。 还说暗恋她呢。 改了个名字就认不出了。 这绝壁不是真爱。 沈灵枝乱七八糟地想着,其实她也不是非上纪长顾不可,实在是这里地偏人迹罕至,别说看不到出租车,她身无分文的,上哪儿混去嫖鸭也是要资金的吧。 呵,你还真是荒淫。 黑猫悄声无息地坐在她旁边,一脸鄙视,鸭店里的男人相当于被吸空了奶油的泡芙,你上个一百次也不如其他男人一次有效。 好毒的比喻。 被黑猫这么一打击,沈灵枝更加不能坐以待毙,手往树上一指,“帮个忙,上树。” 夜翩皱眉,在她连声催促下,还是慢吞吞地爬了上去。 沈灵枝转身就哭得惊天动地,“我的猫啊,你们还我的猫我的猫不见了呜呜呜” 趴在树上的某猫:戏精女人。 轰隆隆,天降一道惊雷,她吓得立刻噤声。 老天要不要这么不给面子 这场雨来势汹汹,不一会儿便大雨倾盆。 此刻,纪长顾正在书房里查看物业过来的监控资料。 刚好有一个摄像头照到他卧室阳台。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盯着画面,眉头越拧越紧。 怎么回事,他的阳台根本没有入侵痕迹,这女人是凭空冒出来的 “先生。”徐管家突然敲响他的门,有些迟疑,“那个女孩子还在门外,现在雨很大,要不先让她进来避一避万一病倒就不好了。” 纪长顾淡淡“嗯”了声,他刚好有事情问她。 徐管家却踌躇着还没走。 他抬眼,“有事一次说完。” “那个女孩子好像真是来找猫的,可是吱吱,不见了。” “不见了” 昨晚的鱼水之欢,床上似乎就已经没有吱吱的身影。 纪长顾眉头皱得更紧,“让佣人兵分两路,一路屋里找,一路去院子。你把叶翩翩带过来,我要亲自问她。” 沈灵枝被领进门时,已经被浇成落汤鸡。 徐管家重新给她一件女佣穿的黑色及膝连衣裙,还给她递了毛巾热水。 纪长顾在楼上等得烦躁,干脆下楼。 沈灵枝背对着他,正在胡乱地擦头,头打结得厉害,她的手穿过丝,粗暴地扯啊扯,扯到耳根都微微泛红,连纪长顾走到身后都未曾觉。 他的视线却落在她白净的右耳廓上。 那里有一颗红痣,娇艳欲滴,似指尖一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