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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仕康没急着抽插,物件抵在温暖至极的花穴里,感受着里面紧致的包裹,下腹贴紧了顾眠风的下腹用力磨了两下,她的眉便蹙了起来,眼眸含了雾蒙蒙的湿润。 “这个身子,早就被他调教过了吧。” 季仕康的压槽发痒着:“怪不得在床上那样主动。” 他用牙齿磨她的下巴,咬她的下唇:“除了没有插进去,该做的是不是一样不差地都做了,嗯?” 眠风挣扎地躲闪,身下便迎来剧烈的深撞,啊的一声尖叫从喉咙里冒了出来。 “没有,没有!” 季仕康低声发笑,带着一丝的抑郁癫狂:“傻瓜,你现在还以为我对你们顾宅里面的事,一点都不知道么。” 说着,他开始抓着她的臀,款款地整根没入的插入,再抽大半根,同时压着她的头往下看。 大腿内侧崩紧了柔韧的线条,湿润的毛发下,嫩红的小穴被撑得极开,紫红色的肉棒上裹着湿淋淋的发亮的淫液,盘根子在上的青筋全数凸显出来。 眠风看着自己的花穴用力地含着他,似乎努力想把这个东西吃进去,脸上爆炸似的滚烫一片。 还有很长一段在外面,季仕康抽了手覆到眠风颠颠跳跃的乳上,粗暴地揉弄,格外地掐捏硬硬的乳头:“看到没,上面全是你淫荡的证明。” 眠风扭着身子,在他的撞击下,后背撞到石墙强,很快后面磨出一大片的刺痛。 她的吟叫声断断续续地,时而高声,时而低声,男人的囊袋啪啪啪地撞到臀缝处,就连那里,也是湿哒哒的一片。 这一次他做了很长时间,好像专门要看她的好戏,一直到了下腹生了尿意,眠风混乱地喘息着:“不要你停一停求你了” 季仕康当真停了,手掌压在她的下腹上,眸光流连,既有柔软又有刀光:“说吧,只要你肯说出顾城的落脚点,我可以不计前嫌。我们季家,要养一个女人,还是很容易的。” “之前不是说喜欢我么,现在证明给我看。” 眠风哀哀地软软地,顶靠在墙上休息,两条腿已经酸得不行,她看着他,用眼睛雕琢着他的五官,知道他现在说的都是假话,都是诱导,都是一些惯常的手段。 一滴汗水谁睫毛上滴了下来,末了,眠风只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季仕康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可怖:“从头到尾把你当棋子,他就这么好?" “这唔不是好不好的问题,每一行都有行规” 男人整根地冲撞进来,眠风感觉自己被插能能两办,尿意越来越敏感,高频率的操弄下,水流噗嗤地插了出来。 季仕康一下子抽开肉棒,眠风头昏眼花地,羞耻让她闭了眼睛,阴道控制不住地尿了出来。 等她哗啦啦地尿完,季仕康把的手松开放到石床边上,把她的头脸压下去臀部高翘起来,从后大力地肏开发肿泥烂的私处。 做完之后他没有立即出去,拿外套虚虚地搭在她的身上,然后把她打横抱起转移到另外一间。这间囚室简直就像一间私人公寓,石床上铺着崭新的被褥,房内隔着舒适的欧式桌椅,四角柜上还摆着一只电话机。 季仕康洗完手,坐到书桌后,桌上放着倒好的洋酒、一只水晶烟灰缸,一本记录本和一只笔。 他往后靠去,天花板下面半寸挖了洞,上面安着排风扇。 外面的阴光从飞速转动地排风扇里打进来,在他脸上落下明明暗暗的影子。 季仕康点了一根,不抽,端是夹在指节上。 眠风身上不着寸缕,外面虽然披着他的外套,两条白腿免不了暴露在灯光下,内侧有着明显地青紫痕迹。 季仕康没在吃食上亏待她,但就是不允许她穿衣服。好在这里安了暖气,冷倒不是很冷。 他似乎没什么正事要处理,端在这里守着她,熬着她,然后毫无规律地,把她抓到各个角落折腾。 这天他让她背靠在自己的怀里,腿心被他往两边抓得很开u,腹部胀痛着吃下他的东西。 白皙的双乳在空中跳跃着,眠风往后搂住他的脖颈,阴核在指尖的揉弄下滑溜溜地肿胀。 两人的交合处已经万分的黏腻,乳白糊地到处都是,季仕康抬起她的臀再往下送,薄唇吮着她的耳垂,让她往前面看。 眠风看了,就是一堵墙而已。 季仕康长手伸过去,捏出一根长柱型的水泥柱,于是隔壁牢房的景象便落进了视线里。 那边,也就是她之前住的那间,石床上的背着外面躺着一个女人,女人的衣服就是她的衣服。 看到她的那一秒,眠风自己都要相信那个人是自己。 “你说顾城什么时候会来救你?” 肉棒狠狠地往上一顶,眠风的头皮紧了一下。 电铃声忽然响起来,季仕康的唇边勾出一抹诡异的笑,直接把肉棒抽了出来随意擦了两下,披上衣袍去接电话,听了两句后,他脸上的笑放大了,目光锋利精锐,直直地看向眠风:“苗茜出南城门游玩的时候,被土匪绑了。” 眠风抓起被子盖住胸腹腿心,莫名而紧张地回看他,他表妹被抓,他还在笑? 脑海里的神经蓦地一条,她明白了他的笑。 干爹出手了,他在引蛇出洞。 同样,季仕康也在引蛇出洞。 男人好心情地端坐在书桌后,垂下眼皮,他的好皮相笼上了鬼魅的意味。 两分钟后,修长的手指在电话机上转了两圈,他对着听筒轻言道:“派一队人出城去跟他们谈判,如果谈不成,就直接开炮。” 顾城若是要把苗茜茜作人质,那么他就轻易不会让她有所损伤。 然而到了半夜,派去赎人的那边还在僵持,城北处却发生了恶性纵火。 纵火的地点就是季家军械库的地址。 季仕康压着震怒,反手要抽她,巴掌到了近处猛地停下来。匆忙出去,铁门哐当一声后,只余了满室的寂静。 眠风盯住墙上的时钟,指针交替着转过一分一秒,咔哒咔哒地,转到了凌晨四点钟。 很快,她就知道几个小时前,季仕康的暴怒不过是做戏。 头顶的电灯突然熄灭,外面响起了错综复杂的枪声、爆破声和打斗声。 整个墙体在她的手下发着颤动,眠风飞快摸黑着跑到洞眼下,手指扣弄着抽下石柱,那边闪过子弹撞在墙面火花。她对着那边刚要喊,一只大手用力的盖住她的嘴,快走两个字也被手掌给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