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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男人换了衣服,白衬衫外套着贴身薄羊绒的灰背心,袖口半卷起来,露出一截有力而漂亮的手腕。季仕康把餐 盘搁在圆桌上,转身过来,两只长手臂从后按住眠风的肩膀,暗暗地揉压着,贴着她侧脸看向镜子:“怎么了,生 气了?” 眠风半抬着眼皮看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季仕康刮一下她侧脸,淡淡地笑:“怪我冷落你了?” 男人的气息全方位的包围着眠风,这让她极快地忆起那天晚上的画面,男人修长健美的身躯,肌肉层涌动时画 流畅地线条,还有他的头颅埋在她腿间的动作。 她神经迅速的跳动起来,唾液丰沛地分泌着,身体自发的变化了内在形态。 眠风折过身攀住了男人的脖颈,红润的双唇徐徐渐进,直送到他的唇角处。 季仕康拒绝了她的吻,口吻冷淡:“不要闹。” 眠风的柔情喂了狗,脸色当即黑了下来。 第23章 信不信我干死你 < 底牌(艾玛)|脸红心跳 roushuwu.: 第23章 信不信我干死你 季局长端坐在床边的软皮沙发上,脖颈修长面色冷淡,左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扶手。 他琢磨着要不要把饭菜塞进小妹的嘴里,然而对方着一件鸡心领的红毛衣,下面陪着百褶的半身裙,头发梳成 文静闺秀的歪发辫,就这么看着,相当的悦目精神。如果他真的这样做,未免会让她的文静一去不复返。 季仕康从来没有哄过女人,看了眠风没一会儿,他的手心开始发痒,很想直接把她抓过来。至于抓过来后该如 何处置,一时还没想清楚。 眠风同样没什么好脸色,艳红的唇上是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睛,冰霜当中还有隐隐的顽固和恨意。 季局长忽而轻笑了一声:“过来吧,生什么气,该吃饭就好好吃饭,吃完饭再气也不迟。” 眠风冷着脸撩他一眼,思量着要不要把汤水泼到他的脸上。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她觉得这句话毛病太大,这位 局长大人的心,不晓得长得如何。要就要,不要就不要,他在做哪门子的唱戏功夫。 她伸出五指,放到眼下看来看去,好像要看出一朵花来,说出来的声音懒散低迷,请他出去。 季仕康轻啧了一声,自觉无需跟她斗气,起身拍了拍衣服下摆,就这么消失在门后。 眠风暗暗的生气,结果越想越气,气得饭也没吃澡也没洗,直接掀开被子拱了进去。 佣人进来收拾餐盘,发现上面的饭菜没有动,自然要上报给副官,副官又到人群中抓到长官的身影,在他耳边 低语两句。季局长正同苏北市的市长聊天,他话少,泰半是市长叽里呱啦地在说。他极有眼色地问是不是季局长有 事,季仕康微微抿着最,唇角带一丝若有似无的笑,道不打紧。 眠风一直没睡着,季公馆的豪华和庞大没让她感到愉快。她像一只笼中鸟被拘束在这里,明亮的灯光让人心生 厌烦。 翻来覆去中,顾城的脸出现在脑海里。 她幻想着干爹伸手抚摸她的头顶,吻一吻她的额头,或者命令她滚去练功室,素着一张脸盯梢她拉伸筋骨。 她甚至怀念起干爹手中的鞭子,甩出利落尖锐的弧度,在耳边啪的一声打出细长的风声。 迷迷糊糊中,有人握住她的脚腕,粗粝的指纹刮擦着踝骨上皮肤,好似冒出了沙沙的质感。 季仕康一进门就看见锦被底下伸出的双脚,这人连鞋子都没有脱,可见其气昏了头脑。他帮她去了软底的皮 鞋,又一只只的脱去了白袜子,她的双脚同其他部位一样,白皙秀净,皮肤薄薄而软,轻易能看见脚背上的经络。 他的手不住地上下滑动,一边沉思一边把玩。 季仕康抬起她的脚腕,放到唇边轻吻一下再放回被褥里。 不要她,是经过深思和考量的。 翠微不知道他们真正的关系,自然可以耍着小脾气胡来。他不行,他是她的亲哥哥,不能仗着小妹的头脑不清 跟着胡来。 次日清晨,大厅里摆好了早餐。既有中式的豆浆油条,也有西式的烤面包和半熟的鸡蛋。 眠风姗姗来迟,脸色有所好转,唤了一声大哥早上好。 季仕康收了报纸,两人安安静静地用完早餐。 既然年结已过,眠风也要去上班了,当然上班是假,搜集讯息是真。 她上了季局长的座驾,一同在警察署的大门口下来。季局长先下车,他朝她伸了手,一副有礼有节有修养的模 样。眠风朝他露出公式化的笑颜,在他手心里轻轻的勾了一下,越过局长朝大门进去。 毛科长的圆脸盛着红润和笑意,哈哈哈笑着问她过年过得好不好。 眠风说好,过得很好:“谢谢科长的关心。” 毛科长穿着新制服,衣服烫的非常整洁,他把眠风请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朝她喜气洋洋的眨眼睛,从书柜底下 拿出两个大锦盒。盒子装着两套精雕细琢的翡翠头面,从耳环到项链一应俱全。 “喜欢哪一副就挑回去玩玩。” 眠风知道他向来是一毛不拔的,眨了眨眼睛和和气气的笑:“是局里收上来的?” 毛科长也不瞒着:“还是你聪明,有个外地来的富商是可疑分子,从他公寓里抄出来的。小叶啊,我可是有好 东西都想着你呐!” 原来是电译室的处长被派到重庆去了,毛科长有意这个职位,想请她在季局长那里美言两句。眠风哪里有不答 应的,只是没有明确说,两个人心领神会。 他要利用她,她同样需要利用他。 毛科长去串门的当口,眠风借着整理办公室查看最新的文件,并未找到有关杨成虎的消息。念头一转,她拿了 最新的文档去找他,直接串到电译处,然而电译处守卫严格,一般人进不得。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内,季仕康坐在一张木质的靠背椅上,面前的墙上挂着一只皮开肉绽的血人。这人给侦缉大 队送来一个包裹,包裹装着自制的土炸弹。可能是他的技术不过关,炸弹只伤了两个人的胳膊。 季局长自己不上手,不过是淡淡的看着,还有些心不在焉。武志平是审问的老手,他把脑袋伸到长官面前,凑 地差点亲上他:“老大,这人死鸭子嘴硬,怎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