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重生圈叉特种兵在线阅读 - 第5节

第5节

    俺于是又问:那跑了回来你还打吗?

    老妈说:哪个记得到那么多,回来就不打了。作者真是有够悲催。

    好在俺爹很爱俺们姐妹,从小到大就没打过我们,从来都是说道理以德服人。

    所以作者好歹有了一个向老爸控诉滴机会,常在饭桌子上告状,然后爸爸就会出来主持正义。

    俺妈非常之听俺爹的话,从不敢反驳,乖得很。

    可是……可是……第二天她要打就还是打。

    悲催滴可怜滴娃挨打滴经历基本持续到小学五年级。

    008

    要命的是,何月也感觉到了,她不但感觉到了,还恶作剧的伸出手去抓住了那个硬硬烫烫的地方,像拔萝卜似的扯了扯,用调皮的口吻轻轻在小钟教官耳边唱道:“拔萝卜,拔萝卜,嘿哟嘿哟拔萝卜,老太婆,快快来,快来帮我们拔萝卜……”

    一股子热流冲到脑门的小钟教官被那句“老太婆,快快来,快来帮我们拔萝卜”惊悚到了,口里低低发狠道:“你这坏妞(hohoho,猫本来想写“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来恶心大家一下滴,哈……),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展开反攻行动,先是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猛滴一下吻住了那张唱着不老实歌曲的小嘴,那调侃的歌声咕咚一声连着口水一下被吞回肚子里了。

    这个吻深深的、紧紧的,双唇不留一丝缝隙,钟树采用的是水下憋气似的全方位封堵。

    开始何月还暗自得意,等小钟教官1分钟不松口时,她开始觉得呼吸吃力,咿咿唔唔的摆着脑袋想要挣脱,还不敢大声了。可是小钟教官坚持不懈,两分钟,三分钟,何月觉得自己肺里的气全要被用光时,小钟教官才得意的松开了嘴,这就叫用军事行动做一个小惩罚。

    “服气不服气?”半黑暗中,钟树低低威胁道,“不服气!”瘫软的何月嘴巴硬,还没等她喘够气时,钟树又一次将嘴巴压了过来,不过这次温柔多了。

    他温柔的碰触着老婆柔软的双唇,辗转吮吸,轻轻顶开那排贝齿,舌头伸进去探索那甜蜜芬芳的源头。何月也情不自禁的抱紧了老公的身体,用全身心的感官配合享受着勾合纠缠的双唇。

    火车哐当哐当向前开着,轻轻摇着,不时有车外的灯光从窗户晃进来,扫过车厢,岁月仿佛在向着美好的未来驶去。这一刻,甜蜜的吻让他们沉迷又放松,满足又享受,暂时忘却了身体的欲/望,只想这样甜蜜的吻着,抱着,直到地老天荒,直到沧海桑田。

    “查票了,查票了,请大家把票拿出来检查!”

    车厢那一头突然响起了声音,几个值夜班的列车员拿着手电筒出现了。原来为了防止非卧铺车厢的人员混入卧铺车厢,一般睡觉过后一阵子,列车员会来查票,想要混水摸鱼的乘客就会被请离车厢。

    两个沉醉在深吻里的人一下子被惊醒了,他们的床位在车厢中部,要是在头上,被几个列车员手电一照,发现两人叠在一个被窝里不知干什么勾当,那还不被尴尬死。

    这时候小钟教官体现了良好的特种军人过硬的军事技术。

    他利落的翻身下来,将被子一扯就把老婆盖好了。然后长腿一伸,就跃到了对面的铺位,刷的就抖开了被子,盖住了身子。做完这一切,不过用了10秒不到的时间,一点都看不出刚才有两个热血沸腾的青年在一个被窝里纠缠来着。

    “噗嗤……”上铺不知道谁偷偷笑了一声,声音虽轻,在两个人耳朵里却分外清晰。那人竖了耳朵听了半天动静,本来还在想下铺这两位胆儿挺肥的啊,不知道会不会上演一场现场av给他听,谁知道出了这一幕棒打鸳鸯的事。

    他偷眼看到了钟树的动静,终于忍不住笑场了,才惊觉自己露馅了。于是连忙假装咳嗽来掩饰。

    一刹那,下铺的两个人的脸都红红的,堪比煮熟的大虾,天哪,这回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哟,这亲热的场合还真是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进行。两人心嘭嘭跳着,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好在列车员的到来打破了弥漫在上下铺之间这份微妙的尴尬,“查票了,请各位乘客把票拿出来检查一下。”

    钟树急忙从衣兜里掏出车票递了过去,指了指对面:“我和我老婆,两个人的。”“老婆”那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明显是说给上铺听的。

    “同志,现在是检查车票,您拿的这什么呀。”列车员把手上的纸片递给钟树,手电筒跟过来在上面晃着。

    囧里个囧,他拿出去的有一张是陈卓发给他的名片。

    他急忙又在包里摸啊摸的,囧,手忙脚乱翻了半天竟然没找到。

    “列车员,这我的票。”中铺偷笑的那个小伙子把票递下来,顺便把头也伸了下来,乘机瞄了几眼尴尬的钟树,又瞄了一下对面把头埋被子里的女人,一脸的饶有兴味。

    这混小子,钟树觉得他的拳头咯吱咯吱在响。

    列车员把票检查了还给小伙子,其中一个在催钟树。车票在哪里呢?钟树回过神来思索,怨不得教官现在脑子不好使,得原谅他刚才j虫上脑一下回不过神来,人家新婚蜜月的小两口意乱情迷的一时控制不住在头上有群众时泛滥了那么一下,还不好意思面对眼睛雪亮的群众也是情有可原滴嘛,以后多和老婆圈叉圈叉习惯了就好了。

    “对了,我的票在我身上。”何月突然想起,票本来是钟树拿的,进站剪票上车的时候,他们一人一张,刚才也忘记放回钟树那里了。

    上铺又传来一阵假咳嗽,这混小子真装怪,两人是夫妻是夫妻是夫妻,钟树真想一脚踹穿上铺的床板。

    票查完了,两个人也没心思再亲热了,钟树说:“老婆,睡了,好好休息,明天才有精神蜜月旅行。”

    “老婆”和“蜜月”俩字仍旧咬得很重,于是上铺也没有再发出什么杂音。

    第二天天一亮,钟树就醒了,在部队每天早上5点就要起来训练,现在已经比以往醒得晚了。他睁眼看见对面的何月睡得很香,嘴角露出满足的微笑,不知道梦到什么好事了,一只手也滑出了被子。

    他下了床轻手轻脚的把老婆的手放回被窝里,又看了一阵老婆秀丽的脸蛋,幸福溢满了全身。从今以后,这女人就要和他相随相伴一生到老了,这种微妙的情感让他的心口无比的柔软。

    去洗漱完毕之后,他把被子叠整齐了,就坐在那里看着沉睡的老婆,不时瞄一眼窗外的锦绣大地。当云贵高原的冬日阳光毫不吝啬的撒向大地,穿透车窗,照在何月脸上时,睡得流口水的幸福女人终于醒了。

    一睁开眼,就看见精神抖擞的小钟教官那张黑脸凑了过来,“老婆,你醒啦,晚上睡好没。”逆着侧面的阳光,看到那张关心的帅脸,心情真是太好了。

    她伸了个懒腰:“唔,还不错,以前坐火车都睡不好,昨天还可以,真是神了。”说完讨好的看着钟树:“有老公在旁边陪着就是不一样,特有安全感。”

    昨晚以后,两人说话都特意要提对方“老公”、“老婆”,那两字要说得格外清楚格外重些。

    等何月也去洗漱完,两人再买了车上的早餐吃时,上铺的人才陆续的爬起来。而那个冒出杂音的小伙子其实是一个笑容明朗的大男孩,一点也想不出晚上他会在上铺猥琐的偷听。(喂,不是偷听好不好,就那么点大地,又是公众场合,能有人小伙子什么事儿啊。)

    小伙子看到下铺两人时,那模样也明显楞了一下。昨晚他进站上车早,放了行李就爬到床位上了,钻在被窝里听音乐想事情,并没有看到钟树他们的样子。只是熄灯之后,他把音乐关了,才听见下铺两人的动静,一下就乐开了,准备着听墙角呢。

    今天一看,这两人,男子英武精神,身姿挺拔,女子清秀白皙,笑容满面,一看就让人十分的有好感,完全不是他想象中那种荡漾奔放的苟合男女。

    他咧嘴一笑,露出白白尖尖的虎牙,传达了友好的情绪,钟树和何月也齐齐对他展露了善意的笑容,三人也就没像昨晚那样各怀鬼胎了。

    等早上十点多钟,火车进站时,美丽的春城——昆明,终于到了。

    讲故事鸟:

    作者小时候是个别扭的娃,妈妈忙累无暇照顾那么多,经常发脾气,于是闷葫芦小孩才一岁多的时候,就知道生闷气了。

    生闷气的方法是,躲到卧室的门背后面,把自己藏在爸爸大大长长的军用雨衣里面,背着双手,嘴巴撅得老高的生闷气。

    妈妈忙,不会一下发现娃不在了。过了好一阵,才在那里想起了,念着:老2去哪里了捏,去哪里了捏。

    吼几嗓子我不应,心里更生气了:难道妈妈大人不知道来找我呀,找我呀……

    最后妈妈总算把我从门背后揪出来了,看我的表情就笑,就笑,我就更气鸟。

    这样子一直持续到小学以后,可是妈妈为虾米那么笨,每次都不知道马上到门后面找捏?

    门背后除了雨衣,还有爸爸的驳壳枪,本来是一直挂到那里的,后来我长大长高了,爸爸就收起来了。

    呃,是怕我垫起脚去拿枪玩吧!

    所以枪有没有摸过我记不得鸟,不过爸爸的抽屉里那种机关枪的连发子弹倒是经常放在那里。我曾经费了老大的劲想揪几个下来玩,因为平时都是拣空弹壳玩,不过始终没成功。唉……

    009

    昆明是一个美丽的城市,夏无酷暑,冬无严寒,气候宜人。

    所以一下火车,虽然没有和风扑面,却比何月钟树他们家乡的气候暖和多了,加上冬日阳光洒向春城,一派南国明朗景象,令人心情十分的愉悦。

    坐了一天一夜的车,两人打算先在昆明逗留游玩两日,再去其他地方旅游,因此先买了一份旅游地图研究。

    “你们可以先去翠湖看看,那里来红嘴鸥了,那些鸟冬天才来,别的地方都没有的。”卖地图的阿姨笑眯眯的推荐。

    也对,动物是动态的,景物是固态的,赶巧碰上了两人决定先到翠湖周围找个地方落脚再慢慢的游玩。

    当下他们打车先到了翠湖路,那里果然是好地方,周边热闹干净,附近还有一所大学,环境也挺不错的。于是找了一间宾馆,安顿好之后,两人就慢悠悠的出来觅食了。

    在一家看起来还干净的店里,他们叫了罐罐米线、小米卷和建水烧豆腐,东西不多,也摆了一桌子。钟树的饭量可不小,何月吃的小份米线,再尝了点小吃,剩下的全被钟树风卷残云的吃完了,还意犹未尽的又叫了份馄饨,最后吃完了,才满意的打了个嗝。

    水饱饭足后,两人手牵着手慢悠悠的沿湖而行,天气好来游玩的人果然多,一群群的红嘴鸥扑拉拉的飞起,又扑拉拉的落在湖面。很多游人拿着面包掰碎了往湖里撒去,贪嘴的鸟儿吃个不停,湛蓝的天空、和熙的阳光,伴随着老人、孩子的欢声笑语,一派欢乐详和的升平景象。

    何月幸福的依偎在钟树身边,心里充满了现世安好的满足感。

    接下来两天时间,两人游览了昆明的比较出名的景点,又去吃了昆明的名小吃,算算钟树还剩9天的时间就要归队了,可以做一次长途旅行。

    两人商量了一番,决定先去大理、丽江,然后再去西双版纳。

    1995年的时候,丽江虽然也是历史文化名城,但是那时候并不出名。何月暗暗想到:哈,乘现在还有机会看看原汁原味的丽江古城,等到二十一世纪,满街都是商铺,满街都是游人,那可就不稀奇了哟。

    钟树有一台凤凰手动相机,那时候数码相机还没出来,一般家庭都是用傻瓜机,可是何月前世学过一点摄影,因此看到手动相机,还是小小的兴奋了一下。

    要是能在丽江在被世人熟知之前,照下它的原始风貌,等以后丽江火了,她就可以在论坛得瑟了。因此何月足足买了二十个胶卷揣着,这让钟树很不理解。

    不过管它那么多,老婆喜欢就好。

    云南的天又高又蓝,云朵分外的清晰,不经意的常在山麓大地投下大片的阴影,有时候阳光穿过云层,破空一线洒下万丈金光,那奇幻的效果令人忍不住屏住呼吸,感叹造物主对这片红土高原的厚爱。

    大理因为上世纪几部电影的影响,很早就闻名于世了,旅游环境相对成熟,所以那里的游客不在少数,两人照旧是走的大家熟知的几个景点。

    但是对于他们要去丽江,客栈的老板娘就有点讶异了。在她看来,丽江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荒僻的很,班车不多路又不好走,为什么不在风光如画的大理多留几天呢。不过她还是很热情的向这一对好看的小夫妻提供了自己了解的情况,于是,在大理逗留了两日的何月钟树,就坐着灰扑扑,脏兮兮的班车,前往尚未开发的丽江而去。

    经过大半天在泥灰石块路面上跳啊跳啊,颠得人屁股生疼,恶心欲吐的旅程之后,他们终于站在了丽江的土地上。

    周围是灰扑扑的水泥建筑,和内地其他小县城没什么区别,不过何月并不着急,两人先找个店填肚皮。吃完饭之后,打听好古城的位置,两人就往古城行去。

    很快就到了古城,当纳西风格的木楼成片的出现在眼前时,两人着实被震撼了一把。

    幽深曲折的巷子,光滑的石板路,湍湍流淌的小河,两岸葳蕤的花木,阳光在这个高原古城洒下明暗交错的光影,门边有坐在门槛上晒太阳的老妇与脚边温顺的土狗。

    光阴仿佛在这里停滞,岁月仿佛在这里凝固。

    只是还没有如织的人流,没有喧闹的商铺,没有浮华的光景,有的只是现世静好,以及那仿佛被世界遗忘一般带来的荒凉之感。

    谁能想象不久远的几年之后,这里将成为著名的旅游胜地,无数的背包客与白领小资将涌向这座有着千年时光的高原古城,涌向这个时光柔软的艳遇之城。

    何月真庆幸,能在它尚未向世人展现出倾城之貌时,毫无保留全方位的欣赏体会它的一切。

    两人慢吞吞的走在光阴凝固的古城,心都变得柔软起来。偶尔遇见几个古城的居民,他们一身纳西族的服饰,虽然不动声色只是静静的望着这两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眼里却带着好奇的意味。

    “咦,走了这么久都没发现一家客栈,真不敢想象。”何月忍不住感慨。

    “这里平时一定没什么外人来,开客栈干吗?要住的话,应该去新城找旅社。”尽管之前钟树不知道老婆为何执意要到这个名不见经转的小城来,但是看到这片美丽的古城,也觉得来值了。可是老婆对这里表现得兴趣这么浓厚,可真不多见。

    何月吐吐舌头,千万别说露嘴了,自己可是十多年之后穿过来的,那钟树还不把自己当白痴。

    两人走了好久,终于在一个比较宽敞的石板广场前看到了一家卖点杂货小食的店铺。门口还放了几张纳西风格的木凳子,一个中年纳西妇女在那里懒洋洋的守着店铺。

    两人早渴了,就去买了两瓶水,顺便问道:“阿姨,这古城哪里有住宿的地方呀。”

    “古城没有旅社呢,你们要住宿,可以到县城去找找招待所。”阿姨回道。

    “啊,住那里有什么意思啊,,我们就想住在古城呢。”何月遗憾的叹口气,来的确实早了点,连客栈都没有。

    “你们是外地人吧,到这里玩的人很少,冬天就更少了。”那阿姨有点好奇。

    唉,怎么跟她说呢,何月想了想,道:“我觉得这里很好呀,都是古香古色的四合院子,木头修的楼多好看啊。还有这小桥流水,花木葱茏的,在这里晒太阳简直是享受。”

    纳西妇女笑道:“哪里好哟,还是县城那些新楼房好,卫生间厨房都在一套房子里,又方便又干净,出去上街买个东西什么的也方便。”

    阿姨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何月心里感慨着,嘴上就说道:“我要是有您这么一套木房子住,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