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王爷是故人98茶聚4
听道木太常的名号,那些上了岁月痕迹的人,难免有所耳闻,那是神一般存在的院使,戏文里沙场士兵的守护神。不知不觉就围过来好多人! 有人小声问身边人,“谁是木太常后人?” “京城来的那位木小姐?” “哦!难怪!” “戏文里,不是说,太祖论功封赏,太常哪能是寻常百姓家的人!” “下一次,看戏,再点这本来听一听!” 鲁连原轻轻拍木独摇的后背,给她顺气,他想开口,木独摇却摇头,她就想听听,这些过往,她娘都从来没有说起过,这也怪不了她,她年幼时就失忆了!如今有人主动来告诉她,过去的家门故事,自己这个继承者当然要知晓。 县令夫人甚是满意这氛围,受了木独摇多少次的窝囊气,终于找到一个突破口,一个发泄方式,“你们知道木家是什么来历吗?木家祖上是我们楼伯家祖上的随行军医官。他们同生死,共患难!才结下了两家姻缘。” 县令夫人悲天悯人的情怀,难受的望天长叹:“可惜木家的子孙一直很单薄,而那时木家就只有一个女儿,不幸自然灾难时下落不明。木家香火就一直失去了联系,楼伯家就以为木家没有后人,自家还得香火延续下来。” 她指着木独摇,冷笑不已,“有一天,也不知哪来的一个野丫头。突然跑来说自己是木家的后人,可真是自不量力。” 几个京城女子,个个不可言传,却可以意会,她们甜美可人的微笑。 “你……”老太太也是无言反驳,人家大体说的还都是真的。鲁连原只得又掏他宝贝清心安神丸,让老人家吃下去。 “你也不看一看,你排在第几了。就算是项樱雪也是排在你的前面进的门,我是喝过她的媳妇茶的,而你还在她之后呢?你连楼伯家的门都没有进,我这个当家主母都还没有喝一口你的媳妇茶!如今你倒是好意思登堂入室,在老身面前称是小县令夫人,可是真不要脸!” “没有啊?” “她说自己是小县令夫人吗?”一个世家老太太,摇头。 “是不是没人拆穿你的谎言,你就可以胡说八道一气。就算你是我家小县令的一个女人,那也不过是因为冲喜的需要。你不知道吗?你的进门就是为了冲喜。这话说的诛心! 要说是冲喜,还是楼伯先明给自己冲喜! 到了县令夫人的嘴里,反过来成了她给楼伯先明冲喜的女人。 这反转的让人云里雾里,只有火爆妇人,恍然大悟,她也听说过冲喜的真相。 木独摇只是保持挺拔的坐姿。不反驳不动怒,只是微笑的看着她。微笑的听着她说。一点也不能动怒,牢记楼伯先明再三叮嘱她的原则。 楼伯先明大步流星的走来,伟岸挺拔,身姿卓然而立,不去看他那张千年冰块的脸,陈舞蝶目不转睛盯着那矫健身影,小心脏扑通扑通跳,轻轻推了一下失神的木知意,“你又不是没有见过他,还这么神魂颠倒!” “见过哦!”木知意慢吞吞应着,只是他越冷越魅力无限,更让人不知不觉的沦陷!“他若不是一个世袭的小县令……真有点可惜了!要到了京城,那也能挤进京城美男团!” “明姐姐,你说对不对?” 另外两个也捂着嘴,娇笑着对视,被点名问到的明真烟,“若只是皮相,那倒是没有问题!”另一个意味深长的点头,又摇头,不好说! 看见他直接走到木独摇身后,笑脸被冻住了,暗暗的咬咬牙,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凭你那臭烘烘的名声! 轻轻按摩木独摇的背,他想把受委屈的女人抱到怀里,他不能,众口相传,未必是好事! 旁边耿直火爆妇人听不下去了,帮腔道:“冲喜,我真有听说过,木小姐以前好像去老林子采药,被毒蛇给咬了,生死关头。有神婆出了一个主意,让他们家冲喜!不过当时听说要去冲喜的儿郎有很多。如今听县人夫人说冲喜,怎么就有差别?” “你听到的,冲喜是对的!”楼伯先明沙哑嗓音赞赏。 “真的?” “明儿,难道娘说的不对?”县令夫人闻声转头,一脸惊诧的反问,我是你娘!你这个孽子! 楼伯先明低头,只是专注于自己的爱人,县令夫人的话,他恍如置身事外。 木家的小姐需要冲喜,在木家的旁边有一个楼家大院。一下子让耿直妇人想明白了。 小县令真是给木家小姐冲喜去了,他甚至在木家大院旁边盖了一座楼家大院。这可在上塘村传为了一段佳话,家喻户晓。甚至就是在附近的几个村庄都有听说过。 “大公子,可知道这个木姑娘,她在京城也是一个名人?”程舞蝶瞟了一眼木独摇,“顾大小姐,你可是从来没有这么清纯素净!” “对啊!顾大小姐可是玩乐高手,也不知道你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摇身一变成了木小姐的!”明真烟丝绢掩嘴浅笑。 “顾家小姐……” “茶聚是请众位千金小姐来比拼才艺表演的,难道你们最在行的是比拼嘴炮!” 楼伯先明往木独摇身边一坐,四平八稳,这茶聚说的好听,就是好多家的小姐夫人聚在一起,唠唠家常,说说闲话,大家彼此增加了感情。 县令夫人见楼伯先明黑着脸,就护着那个小妖精,气得眼冒金星,又是无可奈何! “你不知道,顾大小姐在京中臭名昭著吗?”县令夫人扭曲变形的脸,恨铁不成钢的问。 “娘,你的茶聚,也是花了很多精力,你难道要让它不欢而散!你可是一县之主母,办个茶聚都要变成一个笑话来结束吗?给这么多的来客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县令夫人真的哑口无言,她又不傻,接近她的人,都是冲着她这个县令夫人的名头来的,很多人都是不愿意得罪她,反过来是怕她在县令跟前吹枕边风。 县令夫人端起架子,没错,她就是一县之母,这才真正开始她的茶聚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