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臣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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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夏微澜正沉湎于过去的悲痛,一时间有些恍惚。 而凌诀这时却没有一丝松懈,他正在进宫面圣的路上。关于夏子豪的事情,他有着自己的打算。 看起来夏微澜对于夏子豪并不怎么喜欢,虽然之前夏微澜对夏子豪十分关心,但自从她落水之后对夏子豪的态度就有些冷淡甚至是厌恶了。 再加上这次事件的性质十分恶劣,即便侯府已经是个空架子,但那名头摆出去也是能吓唬吓唬普通百姓的。 这次都闹出了人命,要是不加以严惩,影响一定十分恶劣。 这件事要是想完美的解决…… 此时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凌诀抬起头看向端庄大气的皇宫。阳光照在他俊美的侧脸上,晃得他眯起了眼睛,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慵懒的气息。 可他心里的想法却掷地有声:夏子豪,必须死。 凌诀被领着进了皇上的御书房,引路的太监低眉顺眼,一直盯着地上,头不敢抬起一点。 凌诀脸上一片笑意盈盈,好像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一样。 已经进了御书房,领路的太监小心翼翼的向站在书案后的天子道:“皇上,诀王爷到了。” 皇帝听了,只挥了挥手让身边的人都出去,却没说话。 凌诀行过礼,站在一旁闭口不言。 身边的人早就退出了御书房,偌大的御书房只留下皇帝与凌诀二人。 皇帝正在练字,洁白的宣纸上被浓墨点缀成了最美的图画。 皇帝不开口,凌诀也不说话,二人就这般沉默了良久。 “你从来不肯主动找朕。这次来找朕,难道是为了那侯府庶子的事情?”皇帝还是先开口了。 “皇上神机妙算,臣正是为此事而来。”凌诀恭敬道。 闻言,皇帝眉头一皱,落笔的一霎笔尖抖动带出了一道不规则的墨痕。 一幅好字,就这么毁了。凌诀不着边际的想着。 “难道你还要为他求情不成?”皇帝的神色微忱,明显有些不快。 “当然不是,臣分得清轻重缓急,自然知道夏子豪之事不容商量。臣斗胆一问,不知皇上想怎么惩处此人?”凌诀面色不变,语气得体。 就好像皇帝因为他的话高兴还是生气都和他没关系一样。 听了这话,皇帝面色缓和了下来。对于凌诀的问题,他哼了一声道:“当然是施以重刑然后贬为庶民!” “依臣之见,这个办法有些不妥。”凌诀沉吟片刻后开口道。 “哦,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吗?”皇帝面无表情的看着垂头拱手的凌诀,目光里闪过几丝不悦。 “倒谈不上是更好的办法,只是臣觉得,此事事关重大。已经扯上了人命,就不可能善了。即便将夏子豪施以重刑后再贬为庶民也不足以让百姓出气,更何况,这回是夏子豪害死了几个人,若下回再有其他人害死了更多人,难道还要如此惩处吗?” 凌诀慢条斯理的说道,他每说一句,皇帝的脸色就缓和一分,等他说完,皇帝的脸色已经变得有些和颜悦色了。 皇帝颇为欣赏的看着凌诀,深觉凌诀说的有道理,对于凌诀这份才华,皇帝十分开心。 没有哪个皇帝会不喜欢没有威胁又能办真事的臣子。 “那依你之见,这个夏子豪,应当如何处理?”皇帝问道。 凌诀缓缓地抬起头,目光停留在皇帝的胸膛之上悠悠道:“只有足够重的刑罚才能让心术不正之人心生畏惧,因此,臣以为,对夏子豪应当……” 皇帝看向凌诀,凌诀比了一个手势,那手势的意思是:杀! 皇帝没开口,在心底仔细想了想,觉得凌诀的办法不错。 “好,那这件事,就按照你说的办吧。”皇帝下了决心。 “是,臣明白。”凌诀面色不变的应到。 随后凌诀便离开了皇宫。 而牢里的夏子豪看着那死去的老鼠,心里满是恐慌。 “来人呐,来人呐,有人要杀我,有人要杀我!”夏子豪惊慌失措的大喊道。 可偌大的狱牢里竟然没有一个人搭理他,只有空荡的回音飘散在空中。 夏子豪更加惊慌了,他认定这是有人想要害他,那些守门的狱卒说不定已经被迷昏了,很快就会有人来杀他了。 “来人呐,来人呐!快来人!”夏子豪大喊道,声音大的他自己都要被震得耳聋了。 “喊什么喊,闭嘴,老子这一手好牌都被你吓得没了!”一道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过来。 “就是,嚷什么嚷,好好的兴致都被你给搅和没了!”另一道有些尖酸的声音响起。 随后又有几道声音骂骂咧咧喊了几句,都是在怪夏子豪搅和了他们的好兴致。 夏子豪这才微微放下了点心,看来还不是一个人都没有的。 那就好,那就好。夏子豪靠着墙壁,缓缓地滑落下去。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原来他身上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狱卒只是在赌牌,夏子豪看着死去的老鼠和剩下的饭菜,忽然又恐慌了起来。 “快来人!快来人!饭菜里有毒,饭菜里有毒!”夏子豪继续吼道。 “真晦气!”先前说话的那个狱卒骂了一句,然后吼道,“来了来了,喊什么喊?你不是还没死吗!” 过了一会儿,一个狱卒面色不善的到了关押夏子豪的牢房前。 “喊什么喊,怎么了?”狱卒没好气的说。 “有人要害我,你看,你看!”夏子豪指着地上的老鼠和剩下的饭菜道。 “真能闹腾。”狱卒看了一眼,皱了皱眉道。 “行了,别再喊了,给你换一份不就得了。大惊小怪!”狱卒满不在乎的说道。 “你怎么能这么敷衍,有人要害我,你居然就这样不管了?!”夏子豪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狱卒。 “不就是死了一只老鼠吗?反正你现在还活着,瞎嚷嚷什么!”狱卒不满道。 然后没等夏子豪再开口说什么,他转身就走,留夏子豪一个人在原地。 夏子豪又害怕了起来,但在害怕的同时他心里又有几分压抑不住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