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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淮佯装镇定,抬眼漫不经心扫来,“怕是不妥。” 乔荞蹦跳到妆镜台前顾影自怜,月淮风飞快瞟她一眼,借翻书掩饰,两指凌空画了个符:“净月台阵法启动时,漫天冰雪,冰冻三尺,你只穿这么点,恐怕会冻死。” 乔荞不在乎:“到时候我再套两件呗,这有什么。” 小妞不听话,幸好他有两手准备。 乔荞话音刚落,忽然闻到了什么味道,她抽动着鼻子转过身去,顿时睁大眼睛跳将起来,“月月月月……烧起来了!快!” 月淮风缓慢将视线从书本平移到她脸上,困惑:“什么烧起来了?” 乔荞指着那口大箱子,“我的衣裳烧起来了!” 月淮风转头望去,吓一大跳,赶紧将茶杯里的水泼进去。 不说杯水车薪,这火本来就是他放的,并非凡火,如何扑得灭,不消片刻,连同整个木箱都被烧成了灰烬。 不等乔荞可惜,月淮风指着她:“后面后面!衣裳也烧起来了!” 乔荞扭头一看,可不是嘛,拖在地上的后摆已经快烧到她屁股啦! 两个人手忙脚乱把火扑灭,漂亮衣服彻底穿不成了,乔荞揪着破破烂烂的裙摆哭丧个脸。 月淮风揉揉她的脑袋:“罢了,就穿平日那套弟子服吧,倒也精神利落。” 乔荞越想越不对劲:“为什么会突然着火?是不是你搞的鬼!” 月淮风煞有其事蹲在地上研究那堆灰烬,摸着下巴:“这是昆吾门前前掌门留下的东西,设有禁制,适才你试穿衣裳触发了禁制,所以才会起火。” 乔荞换了衣裳坐在一边,抱着胳膊,阴阳怪气:“对对对,你碰那衣裳就没事,我碰了就烧起来,那禁制长了眼,专跟我过不去。” 月淮风赞许道:“不错,女子衣裳,女子触发禁制,合情合理。” 服,大写的服。 乔荞哼了一声,不跟他争辩。 好,好得很呐,有本事别让她找着场子报复回来。 且看吧,且等着吧,有他吃瘪的时候。 不过话说回来,那些衣服确实有些不正经,件件布料都少得可怜。乔荞联想到之前弥月洞的事,心里明白了个七七八八,衣服烧了倒也没觉得多可惜,不穿就不穿罢,她本来也没打算穿出去。 只是月淮风专门喜欢跟她对着干,戏耍她,她早晚得找机会整他一回。她当然不会傻到相信那些禁制的鬼话。 翌日,辰时初,月淮风硬把乔荞拉起来御剑前往净月台。 这小妞往常不睡到晌午是不起的,明明晚上睡得也挺早,不知哪来这么多瞌睡,这会儿在他怀里还能打着哈欠睡着。 趁她睡着,又免不了偷亲,偏头悄悄在她脸颊啄了一小口,月淮风扯了扯披风将她裹紧,免得受风了又着凉。 上界三大门派之间除了净月台有修士飞升,平日不多往来,消息闭塞。 昆吾门内斗,新婿上位,墟阳剑门断然也没有给天鉴宗通风报信的道理。 月淮风带着乔荞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天鉴宗虽然感到惊讶,仔细一想,其实也不难猜。 两个月前,来净月台迎接飞升修士的还是昆吾门第一任飞升的掌门赵恒宫,一个月前,又换成了江知行和江孟春。这父女俩从来不和,解决了赵恒宫后狗咬狗,被外人趁虚而入也不足为奇。 月淮风甫一落地,风衍便急急忙忙迎上来,“槐儿,你怎会独自前来!你岳父呢?” 这个蠢货,几日前他来墟阳时不是就已经议定,找了人假扮江知行来净月台吗?他怎么会自己来?还把那个傻妞也带来了? 明明那时候看起来是个挺机灵的小子,怎么会出这样的纰漏!如今他这样大咧咧出现在天鉴宗的面前,不是直接告诉别人昆吾和墟阳已经联手了吗! 风衍不问还好,一问,月淮风故作慌乱,悄悄把他拉到一边:“叔父,那个人死啦!我本来是安排他不许乱走的,结果大婚那天他自己跑出来,不小心被易师兄被砍死了。孩儿起初到处找不到人,还是在乱葬坑里发现的尸首……” 能飞升的修士是何等耳力?他没有用秘术传音,又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吐字清晰,几乎传遍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 天鉴宗的掌门尹不周端坐在法阵广场上方的高台,将两个人的对话听了个一字不落。 天鉴宗主修剑道,辅修五行,在下界时就是根基深厚的大仙门,作为下界杀妻证道飞升第一人,尹不周更是心狠手辣、老奸巨猾。 早在‘风槐’飞升上界时,他就已经看出昆吾和墟阳的端倪,放任不管只是想看看那无用的风家小子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在这样一个地方,第一做得太久也乏味,如果有人能站出来挑战,多少能给枯燥的生活增添一些趣味。 风槐有本事联合叔父一起收服昆吾,也非泛泛之辈,在这样一个场合,说出那样的话,当然不会是犯蠢。 听说风槐幼年痴迷于剑,一心想拜入墟阳,却被叔父屡屡贬低拒绝,说他杂念太多资质太差,不配入墟阳学剑。后来风槐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了昆吾门。 当然这也不能全怪风衍,谁让他只是早年风家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呢。只可惜这个私生子后来有了大造化,成了墟阳的执法殿长老。风家那时候再想巴结他,已经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