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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匀面?色平静,他慢悠悠的从兜里掏出了一?张黄色的符纸:“本?来想给你留点面?子?,是你自己不要脸,那就怪不得我了。” 话音一?落符纸悬空在君匀面?前,他右手轻点朱砂在符纸上流畅的画了起来。瞬息间一?张闪着?金红色光芒的符纸就绘制成了,在周围大妈的惊呼声中,符纸飞起贴在了潘贵后背上。 潘贵面?色大变:“你,你在我后背做了什么手脚?!” 君匀绘制符纸的那一?刻,潘贵就意识到了大事不妙。他已经很久没看到道门中人有谁能凌空画符了,即便是他自己,也只能靠着?三脚猫的符纸去坑蒙拐骗。 再?观君匀画符时神光内敛一?气呵成,画出来的符线条流畅灵气闪动。潘贵可以断言,就凭君匀这一?手,就能在道门中站稳脚跟! 后背上被贴了符纸,潘贵像猴子?一?样?反转胳膊想要将符纸揭下?来,但是不管他怎么努力,都够不着?符纸。情急之下?他对着?身边的道士们破口大骂:“你们都傻了吗?!快帮忙把符纸揭下?来啊!” 话音一?落,他转过身将后背对着?一?个矮胖的道士。道士急忙伸出手去撕那张巴掌大的符纸,可是手指刚触碰到符纸,他就尖叫着?缩回了手指:“啊啊啊啊——” 他觉得他的手指像是被猛虎咬断了,又像是被电流击穿了。可是缩回手的一?看,他的手却毫发无损,刚刚痛楚像是烟云一?样?消散了。 心惊胆战的他再?一?次伸手想要揭下?符纸,当然,这次他叫的声音更大了。 君匀缓声道:“这只是普通的真言符,同为?修道之人,想必诸位都认识。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要问?潘贵,问?完了就好。” 君匀说的话不假,他绘制的就是真言符,玄清观的弟子?也会画。符纸上的线条如此流畅,一?时之间玄清观的道士们面?面?相觑不敢造次了。 围观的人已经拿出了手机,有两个甚至开启了直播正在叨叨:“不知?道青龙观观主?准备问?玄清观的道士什么问?题啊,我好紧张啊。” 凤行舟瞟了这人一?眼,君匀都没紧张,这两人紧张什么? 君匀围着?潘贵走?了一?圈,潘贵被他看得直发毛:“你干什么?” 君匀问?道:“潘贵,贴在你背后的是真言符,你知?道的,只能说真话,一?旦说谎话后果只能自负。我问?你,我的师父,是怎么死的。” 潘贵枯黄的老脸涨红了:“你师父死于饮酒过量。” 话音一?落,胸腔中像是百爪挠心一?样?让他难受。说不出来那种感觉是痛还是痒,脑海中有个声音在回荡:“说谎,你说谎。” 潘贵咬着?牙还再?挣扎,他怎么能让这么多人看到他的丑态?如果真说出来了,当年他们师兄弟做的见不得人的事不就暴露了吗? 君匀的声音清晰传到了在场每个人的耳中:“我师父闫君山突然离世,和你有没有关系?” 听到这话的一?瞬间,潘贵脑海中一?片空白。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尖叫:“快说——”这声音比晴天霹雳还要响,潘贵的胸口一?阵痛痒,难受得他根本?站不住脚。 君匀冷眼看着?潘贵在挣扎,他缓声道:“越是抵抗,越是难受。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吧。”这一?刻,他的身躯中升起了莫名的愤怒,原主?的情绪缠绕住了他。 原主?的师父闫君山死的时候只有四十多岁,他粗通拳脚身体健康,没想到喝了一?点小酒就再?也没能醒过来。因此他离世之后道观里兵荒马乱,还是个孩子?的原主?只觉得天都塌了。 无数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原主?都在思考一?件事——他的师父,真的是意外离世的吗? 这个问?题直到原主?去世都是谜题,直到君匀方才?捏着?铜钱把潘贵之前做的事情看了个底朝天这才?发现了真相。原主?的师父,被他的同门害死了! 他没想到这几?个师兄弟竟敢联手起来谋害掌门!他们手里竟然还有人命官司! 潘贵咬着?牙不敢开口,他越抵抗,胸口越是痛痒难耐。痛楚让他直不起腰来,心底的声音叫嚣的声音越发大:“快说——” 事实证明,大多数人是扛不住疼痛的折磨的。潘贵满头大汗终于喊了出来:“闫君山是被我们三个师弟灌死的!他酒精过敏!不能喝酒!” 这话喊出之后,在场的人倒吸一?口冷气。潘贵面?色青白,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这个秘密本?该被他埋在心底,再?也不会见到太阳。他怎么就说出来了? 当下?他惊恐万状的看向君匀,笑意盈盈的君匀唇红齿白怎么看怎么帅,可是落在潘贵眼中,他成了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 先前潘贵他们声势浩大来青龙山闹事,他们只是想壮大声势,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中有人报了警。这会儿人群中已经混了西城派出所?的两个民警,听到潘贵喊的东西,民警对视一?眼。看来今天晚上要加班了啊! 喊出了这句话之后,潘贵胸腔中的痒痛诡异的消散了。他的心理防线被打开了整个人弥漫出一?股颓丧之气:“闫君山看着?人高马大,可其实是个草包,平日里滴酒不能沾,我们三个喝点小酒,他都要装腔作势说我们几?句。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