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柳枝一样的细腰
“什,什么?!” 祁尚震惊地猛然抬起头,他五感很灵敏,他确切的听到了她的话。 鸡?鸡巴?! 这两个字他羞于启齿。 要把…… 给她看? 给她看?!! 孟舒窈又走进了两步,靠近他,逼视他不敢直视她,闪烁躲避的眼眸。 视线沿着他锋利的下颚线往下,喉结,锁骨,腰线,又停留在他的胯间。她毫无羞涩,又重申了一遍,“祁尚,你,脱裤子。把鸡巴给我看看。” 没听错。 “为?为什么……?”祁尚咽着干渴的喉咙问到,这件事困惑又意外,让他的血压陡然拔高,心跳加速,耳边出现了微微的轰鸣声。 除了羞赧,还有巨大的疑问,她的反应,她的话,都不在他想的反应范围内…… “因为你看到我的内裤了,所以我要看回你的。”孟舒窈理所应当的讲。就像一个娇俏顽劣小女孩的蛮横。 只是这样?! 不,祁尚更想问,为什么是这样?! 明明自己那些阴暗的、亵渎她的行为她都看了。她不生气吗?她不厌恶自己吗? 可她要看他那……罪恶又丑陋不堪的东西…… 借着又红又橙微弱夕阳后的黑暗,祁尚鼓足勇气去看她的眼睛——没有害怕;没有惊恐;更没有,厌恶。甚至在她的眼里带着的是好奇的,是好玩的。 孟舒窈拿出了手机,“当然不止只是看一眼,哪能那么轻易放过你,我还要录下来。” “这不对等……”祁尚怔怔开口,他还在捉摸不透她行为的疑惑中。 男孩子与女孩子不同,男孩子在异性面前脱下裤子,不是侮辱,不是羞辱,甚至对男性来是一种情色互动…… “什么?” “女孩子要脱下男孩子裤子绝对不是侮辱。在这个社会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的裸照被泄出是毁灭的打击,可对男人的来说,作用微乎其微。你即便录下来,对我是起不了惩罚,甚至被发现的话名誉受损的还会是你……” 少见,他竟然说了那么长的话。没有磕磕巴巴,甚至是严肃认真的。 果然,孟舒窈对他的判断没错。 “你还替我考虑上了?”孟舒窈笑了,“那如何才是惩罚?告诉老师,告诉父母,让你身败名裂?” 祁尚羞愧低了头,小声道:“我做错了事,也害怕你告状,心底自然是怕你告状的……可,可这确实是对变态最好的打击方式……” “可我就是想脱下你的裤子呢?” 孟舒窈站到祁尚的面前,她的隆起的胸几乎与他触到了一起。他一直远远闻到的那股幽香,她身上的气息,此刻丝丝缕缕的往他鼻子钻,让他快要窒息了…… 祁尚听到她说:“你答应了,那就按我说的做。别问。” 与她平时不同,她现在的话语充满了霸道。 “而且我并没有觉得这对你不是一种惩罚。祁尚,你是一个守规矩且羞耻心很重的人。你厌恶对我心存意淫的自己,在我面前脱下裤子,并被录像,这样的行为不是会让你更羞耻,更厌恶自己嘛?而厌恶与羞耻就是你的惩罚,不是吗?” 是。她没有说错…… 如果这是她对自己的惩罚,他认。 “好……”祁尚答应了。 在孟舒窈眼里,他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你将上衣掀起来,不然我看不到。”孟舒窈最想看看祁尚的腰到底有多细。 祁尚手顿了顿,还是听话的将上衣掀了起来。 入眼的先是一抹白,祁尚果真是很瘦,他那腰肢也跟嫩柳条似的,细细瘦瘦的。虽然一个暑假过去,他拔节抽条似的猛长,但到底还是青涩,还没长开的少年身体。 男孩子毕竟是男孩子,肌肉含量大,即便看着祁尚像柳枝一样柔软的细腰,也还是覆着一层轻轻薄薄的肌肉。许是瘦,他竟有人鱼线! 孟舒窈自觉自己与楚王是一丘之貉,因为她也好细腰。 少年拘谨又无措,平坦白皙的腹部微微起伏着,两边是凸起的胯骨,腰际的两条人鱼线线条轻薄优美,往下蔓延,没入胯间幽幽的深处。看着很是…… 色情…… 孟舒窈手机拍照的声音没关,一连“咔嚓咔嚓”地响。 祁尚真的哪哪都长了孟舒窈喜欢的样子。无论是脸,还是身体。 孟舒窈甚至想,即便祁尚瘦,那物小;身体弱,在床上撑不过30个数。她都愿意接受,她一定要玩弄他,她喜欢他的身体! 男生喜欢白瘦幼审美,性子温柔娇弱的,易掌控。刚好,孟舒窈也喜欢男人白瘦幼,性子温柔娇弱的,也好掌控。 她好似很……好奇?喜欢? 祁尚无法辨别,面对她的视线与相机,他无所适从,身上好似烧了起来。尤其在腰腹那一块,火热热的,往下蔓延。他揪住了还提着的衣摆,怎么办……怎么办…… 即便被束缚着,裤子顶出的痕迹越来越大,滚烫胀痛难耐…… “好了,到裤子了。” 祁尚颤抖着手,将校服裤拽下了一点。祁尚的内裤是浅色的淡青色,就跟嫩草一样的颜色,此刻裆部鼓囊囊的撑起一大包,像是一堆植被青翠的小山丘。 因为内裤颜色浅,很容易看到上边湿了一小片水迹。 祁尚听到孟舒窈笑了一声,声音宛如银铃叮呤,说的话却调笑带荤,“这是鸡鸡硬了?你是变态吗?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还硬了。” 祁尚双肩往胸口拢,耳尖通红,整个人缩了起来。 是……他大约就是变态,一直偷偷看着她,他只想看着她就好;可他无法控制他胯下罪孽深重的欲根…… 目光触上只想看她,可那欲根且总是不受控制的硬胀起……他不断的想看她。没有勇气亲近她的自己,只能收集她用过的物品,阴暗地宽慰自己不受控制的心…… 从走到她桌子旁边起,他就硬了,那内裤塞到他兜里,他更硬了,硬了好久,死死的裹在内裤了,一直都没消下去……久得他有些发痛了……他是变态……宛如阴暗的妖怪,让人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