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晨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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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涨?”说着,魏长松伸手去摸她的肚子,果真鼓鼓的,边看向咬唇忍耐的小女人,不由粗声笑了,“是爸射给你的精涨得肚子难受,还是鸡巴太粗了?” 她娇唔一声咬住了公爹坚硬的臂膀,羞得说不出话来。 他分明知道的。 男人低笑着搂紧了热烫的娇躯,坚硬的肉棒还有意往深处再送了送,两颗大肉蛋抵着被肏红的花户:“你的小屄太紧了,这样塞着能松一点,下回操你的时候能入得顺利些,忍一忍,嗯?” 她信以为真地点点头,委屈道:“可是这样,我睡不着。” “是不是太深了,那出来点?” “不……”她咬着唇,羞臊地拒绝了这个提议,“不出去。” “初芽喜欢被爸的鸡巴塞着小屄,对吗?”大掌轻抚着儿媳光滑的脊背,嘴上淫言浪语又低又哑,“初芽的小屄又嫩又紧,好在骚水多,以后操完它都这样含着精和鸡巴睡觉,好不好?” 夜已过半,被欢情隐藏的困倦在粗哑的低哄和渐熄的油灯中缓缓袭来,就这样甜沉地睡去。 魏长松听着怀里鼻息渐匀,才低头亲了亲她的小脸。 第二天一早,相拥睡了一夜的公媳俩还是被窗外两兄弟的嬉闹声吵醒的。 风雪应当是已经停了,天光透过窗帘穿进屋子里,亮堂堂的。 沉初芽一睁眼看见公爹蜜色的坚实胸膛,自己整个人都依偎在他臂弯里,目光还炙热地注视着自己,脸上不住发烫:“爸……” 魏长松比她要醒得早一会儿,看着怀里羞答答的儿媳妇,塞在她肚子里一夜的阳具早硬得发疼了:“醒了,还难受吗?” 沉初芽还没在青天白日的和公爹这样亲近过,娇羞夹杂着慌乱,腿心又酸又涨的,细密的眼睫颤个不停:“嗯,那儿有些不舒服……” 昨晚鼓胀的小肚子,这会儿是平坦下去了,也不知是不是那一肚子的精都被她吸走了。 “哪里不舒服,嗯?”他舔着儿媳的耳垂,清早的声音有些喑哑。 “爸……” 魏长松低低笑着捉弄她:“怎么了,是不是小屄难受,要爸的鸡巴出来吗?” 她委屈地点点头:“嗯,该起了。” “好。”他有意放慢动作,一点点往外抽,外张的龟棱刮得敏感的穴肉又酥又麻。 沉初芽咬住唇,强忍住快感,才不至于让自己呻吟出声。 随着“啵”的一声脆响,交缠一整晚的鸡巴总算脱穴而出。 见儿媳明显松口气的模样,魏长松及时抱住她,把湿热的鸡巴塞她手心里:“初芽,还这么硬,这怎么起床?” 滑溜溜的大肉棒硬得吓人,她不由想起新婚回门那天早上的场景,脱口而出:“怎么不能起,上回你不是也这样硬着的,套上裤子不就……” 说到这,她才惊觉自己失言了,连忙熄了声。 “上回?”魏长松可不傻,逮着这话头要问明白,“什么时候的事情?” 她自然不肯说,可一想就知道,他们俩同屋的次数屈指可数,应该就是回门的时候了。 “也是在这屋吗?”他猜测着,看着儿媳的表情,笃定道,“是不是那晚,我睡地铺那次?” 他既然已经猜到,不得不轻点下头。 “好啊你……”魏长松这下乐了,“多早的事了,那会儿就敢偷偷看我了,嗯?都瞧见什么了?” 沉初芽直接将脑袋躲进被窝里,小脸通红:“我已经忘了……” 他哪里肯,抱着小姑娘骑在自己身上,有力的大掌托着双臀,狰狞硕大的龟头再一次抵上了她湿得能滴出水来的无毛嫩穴:“说不说,不说就再操你一次!” “啊……爸,你做什么呀,不要了……” 敏感的龟头接触到湿透的凹陷处,让魏长松兴奋得绷紧了浑身上下的肌肉:“初芽,那天看见什么了,说给我听。” 明明已经被塞了一整晚,濡湿的穴缝再一次触到坚硬滚烫的物什,还是雀跃得一颤,她流了这许多春液,馋的正是这根曾在她身体里翻江倒海的巨物。 “爸……” 儿媳眼里的渴望、娇羞和挣扎他都看在眼里,缓缓放下她的肉臀,在精液和淫水的滋润下,一寸一寸插入了嫩穴。 插了一夜也没用,这小屄依旧紧得厉害,魏长松抱着她坐起身,坐莲的体态,把鸡巴整根插到底。 “唔,太,太深了……”沉初芽吃不消地摇着头,眼角沁出泪来。 也不等她适应,顶胯重重抛送两下,小姑娘就娇声哭出来,下落时的力道自发把鸡巴吃得过深,初经人事的她哪里受得住:“不,啊……爸,不要,太深了,呜呜……” “初芽,看见什么了告诉爸,说了就不这样操你。” 她含着泪花,瘪着小嘴承认:“就是,就是那天清早,起来的时候,看见你那儿顶着衬裤了。” “什么顶着衬裤,爸听不懂。” “你,你的那儿嘛……” 魏长松摇摇头,作势又要重操她:“昨晚刚教你,又忘了?” “鸡巴,爸的鸡巴……”说完,小姑娘就羞哭了,呜咽着躲进他怀里。 “好闺女,羞什么,这话你只说给我听,没有别人知道。”魏长松哭笑不得地安抚着,“就看见鸡巴顶着衬裤,还有呢?” 再难说出口的东西也说了,索性都告诉他,也少些折磨:“还看见,看见龟头探出来了,好大……不过就一小会儿。” 竟然还有这档子事,他这个做公爹的本该无地自容,但儿媳妇明显比他脸皮薄,倒把他的负担减轻几分:“初芽,那回我不是有意的,清早起来的时候,鸡巴都会硬得厉害。那你看见的时候,喜欢吗?” 她愣了下,本想说喜欢,话到嘴边咽了回去:“说什么呢,那会儿我才过门第叁天……” “也是。”魏长松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陈荷见女儿女婿迟迟不起,锅里焖的早饭都快凉了,就差遣俩儿子去叫人。 很快,他俩就哒哒哒跑回来了,抢着说话:“妈,姐姐应该是想爸了。” “啊?”陈荷听愣了。 “是啊。”两兄弟一唱一和,“刚在门口,我和弟弟想敲门,就听见姐姐在哭,还在叫爸,姐夫哄着她呢。” 听到这儿,陈荷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是过来人,小夫妻新婚燕尔,蜜里调油的日子,血气方刚的难免克制不住。 因为看不见,听得比常人更灵敏些,昨晚上半夜女儿时不时的呻吟声她也听了几耳朵,没想到这才一大清早的,又…… 至于儿子说她在叫“爸”,完全没往别处想,只以为是夫妻情趣。 看来啊,她抱小外孙的时候也近咯。 伸手摸索着来到两个儿子的发顶,摸了摸:“一会儿姐姐姐夫出来了,你俩可不许提这事,姐姐哭鼻子肯定不想被别人听见,你们就装作不知道,记住了吗?” “知道了,妈!” 作话:初芽她老母亲最靠近真相的一次,给你机会没把握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