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所有、一切(指交舔穴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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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没关紧的缝隙里透进来夜晚微凉的风。 飘摇着吹开深色纱窗,看它们在气流中打着转,被拉扯着左右摆动,上上下下起伏。 呼啦呼啦。 越过窗纱坠下去的一角,床上却是与之截然相反的光景。 两具身体交合贴缠在一起,但也只是那样而已,一动不动。 唯一剧烈的动态是从皮肉中传递到对方身体里、逐渐同频的心跳。 从插进来开始,于望秋就没了反应,埋脸在她颈窝,潮湿粗重的呼吸喷洒上去,蒸出一片水意,背脊在灯光下不安起伏、颤耸。 牧筝桐不明所以地抱着他,偏头一亲那块猛跳的脖颈动脉。 “你怎么……” 不动啊? 可惜没能问出口,于望秋像被她亲吻的动作吓到,身躯紧绷成线,剧烈地打了个颤后,肩脊有了瘫软下滑的势头。 ……又开始哭了。 牧筝桐疑惑了片刻后,陡然从自己也不清醒的大脑中抓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不会吧? 下一秒于望秋颓靡地抬起了头,额间盈了冷汗,被光一照像碎钻闪烁,眼周滚了一圈浓烈的红,如同被雨水打蔫了的花枝,泛着缱绻易碎的光。 然后他缓慢抽身,不像插入时那么艰难,软下去的性器还算顺畅地滑出她体内,和它的主人一样,萎靡耷拉在腿间。 ……还真是。 他一言不发地替自己摘掉那枚灌满精液的安全套,还记得打结丢掉,全程垂着眼皮,一副遭受重创摇摇欲坠的样子。 牧筝桐觉得自己该安慰他:“没关系的…这也、也很厉害了……” 在说什么! 想捂住自己的嘴已经来不及了,于望秋飞快地看了她一眼,黑眸里水汽未消,配上抿紧下垂的唇线,像是委屈和控诉。 “呃我是说——” “对不起,主人。” 他终于说了一句完整有情绪倾向的话。 紧绷骨突的手掌托住了牧筝桐的臀瓣,陷进白腻的软肉中,微微一用力将它们抬起,底下发软的小腿打着颤离开被褥,搭上少年宽阔的肩头。 “于……” 他的气息靠近她的腿心:“小狗让主人痛了,对吗?” 秾艳漂亮的脸埋去她腿根,唇瓣也被刚才的眼泪浇得更加红泽漂亮,此刻正贴印着少女腿根白腻的肉,一点一点含吻往上。 虽然还是仰躺的姿势,但腿被抬起的动作已经够牧筝桐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耳根晕红。 直到腿心猝不及防被湿热的口腔含住,她猛地揪紧身下床单,惊叫出声:“呜!于望秋……” 唇舌抵在穴口,鼻尖抵碾蒂珠,他含混不清地说:“小狗很抱歉。” “哈嗯……” 她的声音逐渐软化、揉娇。 除了甜腥淫水的味道,于望秋还尝到了丝丝缕缕的血腥气,是刚才被他破开的穴口软膜,因为没有做好前戏而有些许的撕裂。 那点血气好像堵去他喉间,滚涌成热焰灼烫脆弱喉管,又凝固成猩红铁块阻塞其中。 他闷闷地道歉:“对不起。” 然后是唇舌缠绵到极致的爱抚。 舌尖扫开隐隐发颤的穴口,舔掉挂在外圈的水液、血珠,混着自己的唾液往里戳探,挤压拍打着前端热情缠上来的穴肉,细致地抹去她的所有疼痛。 直到无法再深入后,他才退了出来。 迎着身下人有些被舔懵了的的视线,于望秋去床头扯了湿纸巾,细细将手指擦拭干净。 然后再度将她的两条腿缠上自己肩颈,指节去湿濡的腿心反复贴蹭,沿着肉缝上下滑动,将两片媚红的肉瓣往外压开,直到指节被晶莹的爱液完全裹满。 她的呻吟也已经闷乱发急。 两根手指代替了性器重新回到那口刚接纳了他的穴中,被软肉吸附,寸步难行。 但于望秋安静垂着眼,用眼神视奸含着他手指的圆粉穴口,手再往里探,周遭绷紧泛白的肉又被扯出红,却还是拼命吸咬着他的指根,把它们往里含。 真像她说的那样,抱紧他、接纳他、迎合他。 “呜…于望秋……” 她在叫他。 初次破身的痛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弭,现在是从未有过的奇异麻胀感塞满下身,这种感觉太陌生,她本能感到害怕,反而变成了需要他安慰的那一方。 被那样朦胧的泪眼看着,于望秋喉线滚动,很想去亲她。 但是…… 他垂眼,埋头下去,在手指一刻不停的操穴动作中贴近过去,唇瓣快要落到上方鼓囊发颤的肉珠。 “主人,夹紧小狗的脑袋,不要掉下去。” 落音的下一秒。 湿软的唇包裹住了阴阜,下唇碾磨阴唇,舌尖搅绕阴蒂。 少女的腿根发力绷紧,不知道是真的听了他的话用力夹紧他的头,还是下意识的反应。 耳朵都被她暖白的腿肉堵上了。 头颅失真的闷响中,他好像被人打包塞进真空袋,周遭一切寂静,但又陡然被火星点燃。 手指在穴道进出,插出黏腻咕唧的响,穴肉水浪一样被指尖顶开、翻涌又迅速裹回,褶皱在和他的较劲中被抹平,化作细细的纹,咬着指腹的螺。 舌下的阴蒂都带了颤,因为充血而更加鼓胀光滑,外层软皮像要被撑开一样绷紧,被湿烫的舌头碾得东倒西歪,无力任他摆弄。 “呜呜……” 只有暧昧水声的头颅中倏地刺进一道少女细细的哭喘。 牧筝桐好像已经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又或许是先前的痛意和现下的爽感在体内堆积攀高,感觉过于强烈,快感侵袭头皮。 她无能为力地流泪,在小腹一片酸软中由着他胡来,还要用脚跟勾好他的背,像他说的一样,不至于落下去。 完全包容他的样子。 于望秋心跳加剧,收回视线,更深更专注地埋脸去她腿心,加快舔吃阴蒂、指奸穴肉的动作。 空着的另一只手抚上自己腿间刚软下去的性器,将本就有点要重新勃起的肉根拢在指间,不同于给她舔穴的温柔动作,他对自己可谓是残忍到一丝温情也没有,深色肉棒在冷白的手指间进进出出,被捏紧涨得更红,每一根青筋都暴凸,仿佛要冲破那层皮肉。 可是换不来他对自己的一丝怜悯。 于望秋听着她低泣呻吟的调,就这么一边给她舔穴一边在她身下自渎,完全不在乎这副样子是否淫乱到为人不耻,只是想取悦她,全身全心都想向她投降。 终于。 绞紧指尖的穴肉猛烈收缩痉挛,往里卷又向外翻,如同一波又一波不会平息的浪潮,舌下的肉珠也在剧烈鼓颤一瞬后偃旗息鼓,在舌头拍上去时只会可怜无力地颤。 她高潮了,内外同时到了高潮。 肩上的腿根无力下塌,穴口在滑下的动势中咬不住他的手指,发出轻微的“啵”声后和他分离,眼前陡然开阔,只剩浑身赤裸绵白的少女剧烈喘息的样子。 于望秋没管自己沾满她穴水的手掌,神情冷静、指尖发颤地重新给自己挺立起来的性器箍上套,往前膝行两步靠近她。 然后迎着人懵怔的视线一点一点舔去了指根上的水渍。 少年的长相、干净纯粹的黑眸,偏偏动作却那么色情。 牧筝桐觉得自己快熟了。 但还没来得及躲避,手掌就被他扣住,于望秋俯身下来亲她,舌尖探得深,搅着她的口腔、齿关、舌面细细缠吻。 还把他口中甜腥的味道也渡过来。 牧筝桐脸红透了,偏头呜呜咽咽地躲着喘气,于望秋的唇就滑落到她耳垂,在那里闷声询问:“主人,小狗还可以做吗?” 都到这一步了,难道还说不能吗? 她动着僵酸的腿,拖起还处在高潮麻痹中昏沉的身体贴向他,抱紧他的脖颈,也学着他一贯的样子把脸埋在他脖颈,鼻尖蹭蹭那块不知道承载了多少苦痛的疤。 “可以……” 细声细气,像梧桐叶拂过他心头。 隔着薄到可以忽略不计的乳胶套,阴茎再度凿开软穴,深埋入内。 牧筝桐的脚跟勾着他的腰身,在还敏感难耐的皮肉抵磨中努力接纳他,压下心头想要逃离的冲动迎合他。 包容他的所有、一切。 —————— 爱写一些处男秒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