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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门口树底下坐着,再走远便不能了。 老嬷嬷去小厨房生火准备晚饭了,她百无聊赖的坐着,盯着满篱笆的月季,想象着她的孩子会不会像她。 瞥到一个仆人装束的男人出现在花藤篱笆的缝隙间,给花藤浇水修枝,许是府中新来的花匠,眼神交汇一刹,男人的面容憨厚,是让人不易记住的长相,她不甚在意,换了视线看向别处,那人却一动不动了好一会,一直看着她。 她疑惑的回看了一眼,那男人却冲她笑了。 老嬷嬷将饭菜端来,她起身回了屋子吃饭,没再看他。 脚踝上的细链子一走一响,发出细碎的金属碰撞声。 她让嬷嬷帮她剪下了几朵月季花,寻出一个搪瓷碗,用清水泡着,放在屋子里。 当天夜里她正熟睡之际,嘴毫无预警的被人捏住,一张不知什么材质的柔软布料塞进她的嘴里,令她说不出话,一个人压上她的腰身,身形力气八分像个男子。 那人就着稀薄的月光,开始解她的衣服扣子。 绝不是白长益,他若想要和她行房,又何须费这么大的劲。 奋力挣扎间,她从男人压制下艰难的逃出,想要奔向房门,漆黑中却辨别不清方位,链子绕在了桌脚上,打翻了桌上新折的一碗月季花。 老嬷嬷似乎被惊醒,过来轻叩她的房门,她想继续发出动静,然而已经再次被男人擒住,动弹不得,嘴中塞着的一团布料无论舌头怎么使劲,怎么也抵不出去。 老嬷嬷叩了几下门,确认没有动静后,又离开了。 她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陷入了绝望。 寝衣本就轻薄,几下就被男人解开,柔软的乳房落入男人的魔爪被肆意蹂躏,即便是这样漆黑打的夜色里,她的肌肤依旧隐隐泛着莹白,曲线美好到不可思议。 白长益带着人推门而入时,看到的便是衣衫不整的一对男女。 他来的及时,白晴尚未被真正侵犯。男人被惊的从白晴身上滚下,跌倒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 正是白天一直盯着白晴看的花匠。 他初进府时就被叮嘱过,不能进那间小院子,然而越是叮嘱,他越好奇,难得一见的美人被链子拴住不能动弹,身边仅有一个老嬷嬷照料,这实在是太容易令人胸生歹意了。 白长益拔剑刺死了那个花匠,一下毙命,鲜血流了一地,其余仆人们利落的将尸体拖走处理干净。 白晴把自己缩进了层层被褥里,生怕那带血的长剑,下一个就要刺向自己。 小小屋子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白晴被他丢进下人刚端来的浴桶里,溅出一大片水花。 “有了孩子也不安分,还能勾搭男人,你是不是没了男人就不能活了?”白长益拿着棉布粗暴的擦洗着白晴的身体,恨不得把皮搓掉一层,娇嫩的肌肤很快泛起片片红印。 又将手指探及甬道,确认里头干涩,没有和花匠发生关系后,暴怒的面色才稍稍缓和了些。 白晴看着他把剑收回了剑鞘,料想他应该不会对自己下手,将泪痕未消的小脸埋进他怀里,痴痴道“幸好哥哥来了。” 白长益嘲讽嗤笑了一声,“幸好?不怪我坏了你和奸夫好事?才多久没碰你,就开始寂寞了?” 她想说她这次真的没有蓄意勾引谁,但自己说出来了,白长益会信么? 白长益将她从水里捞起,草草擦拭了一遍她身上的水渍,便借着残留的水的润滑进入了她身体里。 他的动作急切又狂暴,白晴怕他伤及腹中的孩子,情不自禁拱着臀部想要逃离他的掌控,火热的阳具从交合处滑脱,白长益气红了眼,拿起鞭子抽打在她的背上。 “怎么,奸夫才能满足你?我满足不了你了?” 白晴吃痛,蜷缩起身子啜泣着“轻点,哥哥,还有孩子。” “孩子?怕不是一个野种!谁知道你勾搭了多少男人!没了落个清净。” 手下到底是留了分寸,更像是威胁她,没有像以前那样打到出血,第二日起床时,瘦削的背部只留下几道红肿的鞭印。 她曾以为孩子生下来,白长益再恨她,对他的孩子总不会一样恨,毕竟那也是他的骨肉。 然而白长益根本就未彻底相信那是他的孩子。 …… 告别白晴,吴涅带着苏碧丝回到了他们居住的山洞里。 山间树木遮了光线,天黑的格外早,苏碧丝点然了烛灯,盘坐在床榻上又看起了话本,一灯如豆,美人如画。 吴涅将施了清洁术的衣物安放妥当,从后方圈住她的腰身,兰清馥香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