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塑料竹马闪婚了 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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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俩人都没说什么话,梁思悯跟路宁和杜若枫一直在聊天。季旸在接一个线上汇报。 路程不远。 没多会儿就到家了,季旸让司机下班了,拉着梁思悯回家。 他攥她手腕攥得紧,浑身上下都阴阳怪气的。 梁思悯突然也恼了,不爽几秒钟,憋不了一点:“你拽什么拽?这是你家吗?三天都不回家的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摆脸色,我出轨了还是给你戴绿帽子,他自己突然过来跟我表白,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答应!” 客厅灯火通明,偌大的一楼一个人也没有,梁思悯就一个人待了三天,他连个消息都没发,这狗男人把这儿当旅馆吗? “你是没答应,我这不是怕你答应吗?我踏马就占了老公的身份,你除了床上给个好脸色,见我就不爽,我碍你眼?” 他依旧攥住她手腕,任她怎么挣脱都不松手。 梁思悯“呵”一声:“你回家了吗?你给我发过一个字的消息?你梦里看到我给你脸色看了?你竟然是我老公吗?天呐,我都快忘了。” “我在工作……每回忙完都半夜了我不是怕打搅你睡觉。” “那你跟你公司过去吧!别回来了,死外面。”梁思悯踢他。 季旸突然摘了眼镜,扔在桌子上,一把把她扛起来,“你讲讲道理……” “好好好,我不讲理,你最讲理,你不怪别人骚扰我,你还凶我。”梁思悯对他又踢又踹,“你放我下来,你神经病啊!你硌到我了。” 季旸深呼吸,深深感觉到挫败,他把人扛在肩上,防止她乱跑,这会儿她闹腾得实在厉害,他抬手朝她屁股拍了两下。 “你完了季旸,我今天不打死你我跟你姓。” “嗯,季思悯。” 梁思悯使不上劲,好半天上了楼被他扔床上,梁思悯一个翻身抱缠在他身上,趴在他脖子上就是充满怨气的一大口。 季旸疼得倒抽气,心想等自己老了不会满身的牙印疤痕吧! 即便被咬着,季旸还是将人抱了个满怀,他把脸埋在她肩上,深深吐了一口气:“对我恨不得咬死而后快,但你甚至都不舍得对他说一句滚。我嫉妒了,梁思悯。” 梁思悯:“……我就是看他挺真诚的没好意思骂。” 而且她真的就是觉得很荒谬很无厘头,甚至都没感到多生气。 季旸额头青筋直跳:“他示爱呢能不真诚吗?” 梁思悯恍然,好像也是…… “你可怜他,你倒是可怜可怜我吧!跟你结婚的是我。” 梁思悯刚觉得有点愧疚,又突然触发愤怒值,她“呸”他,“你都不回家,我可怜得着吗?” “我错了,是我不对,我该死。”季旸突然转换策略,声音低沉又消沉,“虽然我三天做了半个月的工作就为了早点结束陪你过年,虽然我熬夜熬得头疼,眼都快瞎了,但没关系,谁让我爱你呢!是我应得的,也不用心疼我。” 梁思悯:“……” 季旸:“我已经超过三十六个小时没有合眼了,我做梦都想抱着你睡。” 虽然梁思悯突然有点不知道从何骂起了,但也不忘挑他的逻辑毛病:“你都三十六个小时没合眼了,你做的白日梦?” 季旸:“……”真难搞啊他老婆。 不愧是他老婆。 梁思悯软了声音:“那等你睡醒了再吵?” 季旸气笑,一把推开她衣服,一只手控住她的腰:“你可真体贴啊!不用心疼我,来,吵,床上吵,干吵多没劲。” 【??作者有话说】 梁思悯:果然睡得少容易精神失常…… 来啦来啦来啦!! 我发现半夜码字好舒适,报一丝,我这作息成迷,我尽量存点稿调整一下……(上章新增一千五百个字,凌晨三点半之前看的可以倒回去一点,么么。) 这章也红包。 第34章 智能 ◎那你一点都不智能◎ 梁思悯还没有这么缺德, 她听到三十多个小时就觉得吵不下去了,于是推他一把:“你别死我床上,我怎么跟家里交代, 我脸还要不要了。” 她脑补了一下,某知名青年企业家夜半猝死, 其原因竟然是…… 杀了她吧。 衣服被撩了起来, 梁思悯早就免疫,也没遮, 腿仍然勾在他身上,甚至拍了下他的胸:“洗澡, 然后睡觉, 别闹了。” 看他不动,又拍了拍他的脸:“你精神失常啦?” 季旸“哼”一声, 音调从鼻腔里短促地挤出来, 带着点胸腔共鸣, 还有点性感。 梁思悯走神, 凑过去亲了他一下, 旋即又觉得还没吵明白呢!这岂不是给他脸, 又板着脸瞪他:“快点儿!” 一整个喜怒无常。 “合着我确实就是一鸭子吧!吵架中途也不耽误你亲两下摸两下。”季旸低着头看她。 梁思悯头一歪:“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季旸:“梁思悯……?” 说她渣她还真演上了。 “你倒打一耙还有理了!你工作有多忙,忙到连跟我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谈恋爱, 谈个屁, 哪家的情侣三天不说话的?嗯?你告诉我。”梁思悯的眉毛倒竖, 抬手戳他。 季旸觉得自己大概确实脑子熬坏了,似乎这会儿终于意识到一点她话语里那个微妙又微妙的情愫。 他微微挑眉, 然后强硬把她搂进怀里:“我申请解释一下……” 梁思悯却一把把他推开, 然后又踹两下, “解释个屁, 你去洗澡。” “我……” “快点儿。” “梁思悯……” “我揍你啊!” 根本不让他说话,于是季旸把她也扛走了。 浴缸放水的空当,季旸把她抱在洗手台上,手撑在大理石台面上,倾身看她眼睛:“走那天你在睡懒觉,我看你还没清醒,就没跟你说话,怕说了你就睡不着了。这几天林逸舟有跟你汇报行程吧?我让他留意你这边,她说你最近在家休息,一天能睡十几个小时,我不想打扰你睡觉,你自己是不知道自己起床气有多大?而且我以为你不太喜欢聊天,因为你没事从来没主动联系过我……” 最后一句话,跟埋怨似的,眼神一瞬不瞬盯着她,“我不理你,你就不能主动理理我?” 梁思悯:“反正我不高兴,你说谈恋爱的,我又不会,你一点都不主动。你不主动你还想让我理你,你怎么想得这么美?” 难不成还让她去做攻略? 那不可能。 她是什么很不值钱的东西吗? 季旸反省自己,或许“结婚”是一个早就确定了的结果,所以他对待恋爱始终是一种游戏的态度,仿佛只是夫妻间的小情趣,闲了琢磨一下,忙起来就全抛脑后了。 他声音低下来,因为她计较这个有点莫名的爽,但又惊觉自己的忽视,声线都忍不住压起来,“我错了老婆,你原谅我行不行?下次不会了。我伺候你洗澡?” 梁思悯偏过头,不说话,显然没消气。 但也没有特别死心眼想跟他计较。 就觉得……不爽。 超出理智外的不爽,莫名有种被忽视被敷衍的愤怒和不爽。 但为什么会因为这个不爽呢? 难不成她也被他绕进去了? 以为两个人真的在恋爱。 可他说恋爱的,她答应了。那本来就应该是要恋爱的,恋爱是需要谈的,而且是两个人。 可他根本就没放心上。 梁思悯脑子里小人儿蹦跶得欢,面上却绷着,一句话也不说。看起来冷若冰霜无情又心狠。 季旸开始亲她,从轻缓到用力,从浅浅触碰到深吻,亲得她整个人都要喘不过气,两只手抓着他的肩膀,刚做的美甲嵌进他皮肤里,吻得深了,她指甲也嵌得深。终于,他松开一点,攥着她两手手腕拿下来,放在眼底仔细看了一眼。 梁思悯心虚,脑袋缺氧有点反应不过来,鬼使神差说了句:“好看吗?” 季旸叹口气,把她抱下来。 两个人一起沉进浴缸,梁思悯坐他腿上,手指伸开放在他胸前,当背景板,观察了一下自己的手,自己欣赏了一下:“真好看。” 显得手纤长,也显白。 脖子上被她咬的地方隐隐作痛,肩膀也是。 上回锁骨的伤还留着浅淡的印子。 季旸说:“跟你谈恋爱,得买保险。” 梁思悯伸出另一只手欣赏,泡过水的手呈现一种肉粉色,晶莹剔透的,他皮肤算白了,但跟她比起来宛如黑皮,做背景板衬得她的手更白皙细嫩了,关节不明显,关节纹路也很浅,简直纤纤玉手。 美甲做得漂亮,下回就约这个工作室了。 她瞬间感觉自己都可以做手模了。 “真漂亮啊,我这手才应该买保险,坏了是一种损失。”她仿佛自言自语一般,沉浸式欣赏自己的手。 季旸:“……” 他觉得自己很没有存在感,他抬手,握住她的手,叫了声:“梁思悯……” 梁思悯似乎这会儿才想起来身边还有个人似的,抬眸看他,终于看到自己咬出来的牙印。 其实今天她很收敛了,都没咬破,只是有些红肿,但感觉不严重,估计过会儿就消了,明天根本不会留痕迹。 手指甲更是,她根本没用力。美甲太长,她还怕太用力指甲断了呢! 矫情。